第202章 神秘乐师

水戏听唐充问得急切,接过话回应:“她被关押在‘漫毒岛’地牢,与‘金仙国’的王后关在一处。”

水戏接着略为迟疑的语气说:“我此来找你,是与你商量……稳妥点的……救法……”

唐充听水戏后面说的话支支吾吾,意会他有事隐瞒,不好说出口。

唐充接过话说:“水戏,你有事瞒着我。”

水戏听唐充如此说,意会已看出他有心事。

水戏迫于无奈说来:“我来‘漫毒岛’是向‘毒神’讨要,强行索要去的‘水灵宫’宝贝‘水线珠’。”

水戏话说此至,闷哼了一声。

水戏没好气说来:“他说好三个月还回来,竟然说话不算数,出尔反尔……”

水戏忍不住又说:“过了三个月,一点归还之意也没有。”

水戏说至此气不打一处来,接着迫于无奈说来:“水线珠’是牵系整个‘水灵宫’万条生灵性命的要紧之物,少了它就无法阻挡住琼海涨潮浸宫。”

水戏话说至此,想到了不好之事般,皱了下眉头。

水戏随而说来:“我爹娘合力施法,暂时缓解琼海涨潮之势……”

水戏不禁忧心说:“如今再难支撑下去,若不在七日内取回‘水线珠’,我爹娘和‘水灵宫’一起覆灭。”

唐充听水戏说至此,惊讶地‘哦’了一声。

唐充随之问来:“毒神要‘水线珠’有什么用?”

水戏听唐充问来,接声回应:“他用‘水线珠’来困住‘玲珑仙子’,把她完全冰封住!”

水戏接着说:“而‘水线珠’的厉害之处,在于它放出线条一般的极冰水线,在她身体里来回穿梭,数不尽的痛苦折磨,让她痛不欲生,却又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
唐充听水戏说完,心下暗想:“毒神为何要这么对待‘玲珑仙子’,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
唐充心想至此,随而霍地想到:“龙牡儿或许知道,他们之间的事,待会去问她一下。”

水戏忽而说来:“毒神此刻正在与一团黑气融合,看着要与之合为一体……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料到水戏所说的一团黑气,必是从杜鹃体内脱出的邪恶之气。

唐充不等水戏说完,急切说来:“若让他们合为一体,毒神的功力完全恢复如初,想对付他恐怕难比登天。”

水戏听唐充担心的话,接过话说:“唐恩公,且莫自慌乱了阵脚。”

水戏接着说:“眼下看来,‘毒神’难与这团黑气合为一体,不然他不会气极败坏,且大发脾气。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随而一说:“当真?”

水戏接过话说:“就在不久前,刚才那说话天真的女子和鸣响,拿一颗紫色珠子送他当见面礼,也被他拒之门外。”

唐充听水戏说的最后一句,接过话问来:“紫色的珠子?”

唐充心里跟着暗想来:“水戏口中说的天真的女子是妹妹杜鹃。她和鸣响杀人夺珠,原来是将夺得的天珠当见面礼送于‘毒神’。”

唐充随而又想:“如此这般,还真是她做下的。看来她的天真是装出来的,我绝不会轻饶了她。”

水戏见唐充不说话,意会他在想事情,接过话说:“是啊!唐恩公,紫色珠子看着就不是容易得的宝贝,却落在那天真姑娘手里。”

水戏随口一说:“看来并不是属于她的东西,而是她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。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想到杜鹃的所做所为令人发指,不由一下握紧拳头。

水戏见唐充因情绪激动而手握成拳,随口一问:“那说话纯真的女子,唐恩公认得是么?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随口一说:“我当然认得,她是我……”

唐充本意想说:“她是我妹妹”话到嘴边,觉得此时说出不妥,便没说出来。

唐充想到路上遇到的神秘八抬大轿,随而问来:“那八抬大轿里坐的小王子,你可曾见到其样貌?”

水戏听唐充的问话,不由的闷‘哼’一声。

水戏不禁气忿说:“他不过是金仙国的小王子罢了,有什么了不起!”

唐充听水戏气愤的话,随口一说:“如此说来,你是见到了!”

水戏听唐充一语点破,随之点点头。

唐充见水戏点头认可,心下暗想:“说巧不巧,难道金仙国的小王子是‘金星君’元神附体重生。”

唐充随之问来:“他眉心可有金星图纹?”

水戏没好气的回应:“是啊!他眉心间散发金色光芒,看着和我年纪相仿。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随而暗想:“真如水戏所言,那他就是‘金星君’元神附体重生无疑。”

唐充心里这般想来,抑制不住喜悦,不禁笑意微露。

水戏见唐充微笑不语,接着将所看见的说来:“他叫其中一个穿金缕长衫,带金丝线高帽,看着有六旬的白胡子老翁为‘父王’。”

水戏接着说:“另外一个陪在老翁身边,身着黑裘高领大衣,戴兜头压额帽,把眼晴遮挡面容也遮挡过半,看不到这神秘之人的样貌,说话声音沙哑,当是国师无疑。”

水戏缓了口气,又接着说:“四个女子分护在国师坐轿两侧,手里各拿件金丝为弦的乐器,不难看出是乐师。”

唐充接过话问来:“这‘金仙国’的国王怎么会置自己的王后于死地?难不成一国的国王完全被国师给操控了?”

水戏听唐充质疑的话,接过话说:“国王对国师言听计从,或许正如唐恩公所料。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不禁心头火起,将心里不满说出:“真是岂有此理!国王只听信国师的话,任其胡作非为,这国王真是有眼无珠。”

水戏听唐充愤愤不平的话,附和说来:“国王岂只有眼无珠,很可能病入膏肓,命悬一线。”

唐充听水戏接着他说的话,说到他心坎上,付之一笑。

唐充想到火星君火一般的急性子,担心他冲动坏事,担心问来:“火星君此刻在哪?日辰、月儿可找到他?”

水戏听唐充问起火星君来,随而应声:“他们听到妖兽的对话,知道妖兽设下重重埋伏,一心想引你上钩。”

水戏随而说:“他们都很为你设想,担心你性命危矣!”

水戏跟着说:“他们见我走动方便,容易找到你。就让我速来告知你,让你赶快离开此地为妙。”

唐充听水戏说完,语气坚定说来:“我不走!我绝不会只顾自己,一走了之!”

水戏大加赞赏地说来:“果然如我所料,唐恩公一腔浩然正气,必不会害怕退缩。”

唐充听水戏夸赞的话,微微一笑,谦逊说来:“你太抬举我了!我心里其实害怕,只是看不惯妖兽横行。”

水戏接着小声说:“我想乘此刻老毒魔合体未成之际,取回‘水线珠’,顺救‘玲珑仙子’脱险。”

唐充听水戏的话,随之叫声“好!”随口一说:“我随你一同前往!”

正在此时,一个声音在水戏身后冒出句话来:“你去不得,唐公子也去不得。”

唐充寻声看去,见水戏身后站着一个女子。

这女子面带金色纱网丝巾,把鼻嘴和脸下半部完全包裹起来,只露一双眼睛在外。

这女子头发也以金线纱布全都包裹起来。

这女子穿绣金丝边宽袖白藕色及地长裙。

唐充当即问来:“你认得我,你是谁?”

这女子听唐充问来,随而应声:“不错,我认得你。不过,我的身份此时还不方便透露,请公子谅解。”

水戏回头看到这女子即识得其身份,脱口而出:“你是‘金仙国’四乐师之一。”

这女子随之回应说:“我与‘金仙国’的国师在朝见毒魔的殿外,与你‘水星君’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
这女子边说,边快步走到唐充、水戏面前。

水戏不解问来:“你怎么说去不得?”

水戏连忙说:“眼下毒魔正在与一团邪恶之气,融为一体。”

水戏忍不住又说:“不乘他未能合为一体的机会,去夺取‘水线珠’。难道要等到他完成合体,再去夺取不成?”

这女子接过话说:“毒魔所居的宫殿里面机关重重,一旦冒然闯入,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这女子随而质问:“你安的什么心?明知凶险万分,还让唐公子去,你这么做岂不是……”

水戏听这女子说至此,意会这女子劝阻的话出于好意。

水戏急切辩解说:“我只想及时取回‘水线珠’救我爹娘和‘水灵宫’众生。唐公子不去,我自己也会去闯上一回。”

这女子听水戏执拗的话,急迫问来:“片刻也等不得么?”

水戏急切回话:“不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