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形势逆转

唐充又将短剑的剑鞘、剑身来回翻看,还是没见刻有字,无法证实自己的生父生母,与欢意浓有关连。

唐充正感失望之际,无意间看到随手丢弃在旁的帛布内有字迹。

唐充从失望一下变得有希望,心里好一阵激动。

唐充赶忙将短剑回鞘,随手放下短剑,拿起帛布缓缓展开来看。

唐充待帛布完全展开来,见帛布上的字数还真不少,眼神直扫到完结处,看到最后的四字:唐僖绝笔。

唐充对帛布上的内容充满好奇,赶忙从头看起。

“吾儿充儿见谅。充儿看到这封为父自刎前留的绝笔书,还望见谅为父的自私,不能再陪伴你长大。”

唐充看到此心下感动,眼泪不由自主的盈满眼眶,却强忍着伤心的泪水,接着往下看。

“为父至死也未后悔过,与你娘柔然翩翩结成夫妇。婚后两年后,生下你和妹妹杜鹃。”

唐充看至此,想到匆匆离去的妹妹杜鹃。

唐充心下随而想来:“杜鹃匆匆离去后,不知现下怎样?”

唐充心想至此,随而微笑摇了摇头。

唐充好奇接下来的内容,接着往下看。

“你娘的爹外号毒神,其名叫柔然达玛。他及门下弟子都反对,我和你娘在一起,于是狠心拆散我们。不仅把你娘掳走,还将你妹妹抱走。”

唐充看至此处,心不由的一下被揪起。

唐充想知道之后发生的事,忍不住接着往下看。

“最可恨的是,他们对你下了毒手,想致你于死地。你中毒已深,又全身筋脉尽断。我和鹿师兄齐力,只能救你活命而已。”

唐充看至此处,心中起伏难平,心下想来:“我既已知,是娘的爹及同门,害得我们一家人好惨。我唐充有仇必报,定找他们报此深仇大恨。”

唐充心下恨得咬牙切齿,随而想到:“欢意浓既然与我娘同门,自然也是害我娘之一,我何苦去救她出来?”

唐充心想至此,有了放弃救欢意浓的念头。

唐充看绝笔书至过半有余,很好奇后面写的什么,接着往下看。

“事隔一年之后,你娘同门的两个师姐,带来你娘郁郁而终,已过世的消息。”

“我听闻这消息,犹如晴天一道霹雳,把我心中的渺茫希望彻底打碎,也让我彻底死心。此生已无可恋,决定随你娘而去。”

唐充看至此处,一颗心如似裂开般难受,轻轻按住心口,舒缓气息来调节心中的痛楚。

唐充心下寻思:“娘的同门有两个师姐,一个是欢意浓,一个是杜鹃口中的姨娘。这两个都不是好人,合起伙来害死我爹娘。”

唐充随而暗暗发誓:“我唐充对天起誓,决不放过她们。我既已知道真相,我道要看看,你这恶毒的欢意浓,会告诉我些什么,我所不知道的事。”

唐充心念及此,重新用帛布包好短剑后揣入怀中。

唐充随而收起小玩物放回原位后,在衣柜里找到一大块黑布。

唐充取了桌上的笔墨纸砚,用黑布包起扎系在腰间。

唐充即从秘道返回太乙宫。

唐充打开书柜暗门,正想消无声息的出去,见一个小道士背对着他,从其身形来看,料是‘书痴’王宁。

唐充见他正好守在出口,心下暗想:“这王宁还真是碍事。”

唐充轻声轻脚,从暗门内先踮出脚后,再将身体蹿出,待完全出了暗门后,施展步法一下冲至门口,两脚掌抓地,就势转回身来。

唐充如此变成站在门口,而背对门口的姿势。

唐充见王宁丝毫不察,故意‘咳嗽’两声,引起他的注意。

王宁随声看去,见唐充面对他站在门口。

王宁以为唐充是刚从外面进来,随口一说:“唐掌教,半炷香前,陆师兄、上官师姑来‘典阁’寻你,还说看你进了‘典阁’,让我进阁寻你。”

王宁随而说:“我在阁里寻不到你,出阁告诉他们。他们听后不说什么,就各自走了。”

唐充听王宁漫不经心的随意一说,心里暗想:“真想不到,上官翠屏、陆凡会一起跟着我来到‘典阁’。”

唐充随而猜测“我所料不差的话,他们看着我进阁后,正想跟着进阁,却正好碰上王宁。”

唐充随而想来:“而他们从蒙在鼓里的王宁口中,已然料到‘典阁’内有暗道。”

唐充转念又想:“他们既已知道有暗道,却不寻着暗道追下去,以为我从暗道必是去取‘轩辕剑’。”

唐充随而想到:“他们则坐等我取了剑来,去救石洞里的欢意浓,而后再伺机而动,来抢夺‘轩辕剑’。哼哼,这下他们估算错了!”

唐充心念及此,随口一说:“宁师弟,你好好看典籍吧!我有要事,先行一步。”

唐充话音落定,转身出阁门而去。

唐充一心想弄清楚,柔然翩翩究竟是不是真的郁郁而终,急往囚禁欢意浓的石洞纵步过去。

唐充进入石洞后,径直走至囚禁欢意浓的石洞外。

唐充刚想进入石洞,忽而听到石洞内传出秦月的声音,即止住脚步来听秦月说些什么。

秦月怨声说来:“陆凡与妲嘉穿上喜服,且在我面前表露得柔情蜜意,心里可真不是滋味。”

唐充听了秦月这句话后,心下暗想:“秦月这时候怎么来了?她缠着欢意浓不走,我想问欢意浓的事,不好问来,得想个办法,把她支走才好。”

唐充听出秦月话里暗含气苦埋怨,想到把话说重,惹得秦月生气恼火,不禁负气而去,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。

唐充随而接过秦月的话说:“你明明知道,陆凡迎娶妲嘉是别有用心,却还违心帮他张罗婚事。此刻才知后悔,未免太晚了吧!”

秦月乍地听到从洞外传来唐充的声音,心上不由的一怔。

秦月听唐充说完,听他说诬陷陆凡的话,虽然对陆凡移情背叛气不过,但心里还是在乎他,不容许别人说他不好。

秦月随之出口辩驳:“什么别有用心,你别说得那么难听。”

唐充见秦月一味的替陆凡开脱,没好气的怒怼:“他不仅别有用心,而且明目张胆。当着你的面,就已这样做。”

唐充话说至此,走入洞穴来。

唐充边走边厉声叱问:“难道你睁眼瞎,看不出来么?”

秦月听唐充这句叱问,字字戳她心上,一时怔住不知如何辩解才好。

秦月随而想到自己一片真心付出,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,心里觉得委屈,‘哇’地一声痛哭出来。

唐充见自己说的三两句不讳直言,竟把秦月弄得大哭起来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。

唐充随而歉意说:“秦师姐,我一时气不过,话说重了些,你可别往心里去呀!”

秦月听唐充歉意的话后,心情舒缓了些。

秦月以手背一抺眼泪后,看着身侧一脸歉意的唐充,随而破涕一笑。

秦月随而歉意说来:“我一时心急说话口没遮拦,还望唐掌教见谅。”

唐充听秦月说得如此客气,连连摆手。

唐充微笑说:“秦师姐,对我不必如此过谦。”

秦月听唐充体谅的话,眼中带泪却笑着说来:“多谢唐掌教直言不讳,把我点醒了。”

唐充顺势说出劝秦月离开的话:“秦师姐,你心头的怨气既已消了,就先请离去吧!”

秦月听唐充劝她离开的话,心上不明所以,不禁疑惑的眼神看向唐充。

唐充见秦月疑惑不解的神情,随而解释说:“我有些紧要话问欢意浓,也就是哑婆婆,你在旁多有不便。还请秦师姐行个方便,先行离去。”

秦月从唐充的话里,听出唐充此刻心里很急。

秦月心下随而暗自琢磨:“唐充竟然知道,哑婆婆的名字叫欢意浓。他才与她见过一面,彼此间有什么话,不方便让我听去?”

秦月虽然心下好奇,但不好违拗了唐充之意,只好辞别而去。

唐充见秦月离去,随之在石桌上铺开笔墨纸砚。

唐充将笔沾上墨,即在纸上写字。

唐充写好后,递给囚笼中的欢意浓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