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 师徒决裂

上官翠屏听了陆凡与逸云的对话,没好气的怒叱:“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。”

秦月听出上官翠屏这句,是在指责陆凡。

秦月着急替陆凡辩解:“师父,陆师哥只是救娘心切,不似他师父诸葛上云那般恶毒,别这么说他……”

上官翠屏见秦月直至此刻,还在替陆凡辩解,听她话说至此,已再难容忍。

上官翠屏心头气极,及此打断秦月的话。

上官翠屏随之气叱说:“你这背叛师门的逆徒,还有脸叫我师父!我不会再认你这,大逆不道的徒儿。”

陆凡听上官翠屏说得如此决绝,看秦月眼神怔怔的看着上官翠屏,意会秦月对上官翠屏还有些难以割舍。

陆凡随而说:“她既然不认你这弟子,狠心把你逐出门去。事到如今,也只好与她决裂,别无他法了。”

上官翠屏借陆凡的话来引话,语气委婉劝说:“秦月,你想重回为师门下,也不是不无不可。你只要与他断了孽缘,你所做的错事既往不咎。你好自斟酌,何去何从可想好了!”

秦月听上官翠屏如此说,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这是逼迫她即刻做出选择。

秦月心里早已打定好主意,当即毫不犹豫说:“我心意已决,绝不后悔。此生与陆凡在一起,他活我活,他死我死。师父,秦月只好对不起你了。”

上官翠屏听秦月执迷不悟的话,心头之火一下被激怒。

上官翠屏不由的气急说:“痴念已入心,宁折无挽回。”

上官翠屏怒目圆睁的看着秦月,说完这句心灰意冷的话,手中握的‘翠珀’剑气徒增,呼之欲出。

秦月执拗的眼神迎着上官翠屏凌厉的眼神,心知上官翠屏对她大失所望。

秦月见上官翠屏手上‘翠珀’,剑身上泛着的剑气更盛,料来其杀心已起。

陆凡急切说:“月儿,她要杀你灭口,双剑合璧应对。”

陆凡这句话说出口,手上的‘挚真’剑与他心灵默契,剑身一下发出银白色光芒。

秦月听陆凡的话,让她始料不及,不由的心上吃了一惊。

秦月手上的‘淑秀’剑与她心意相通,瞬间发出粉红色光芒。

上官翠屏见陆凡、秦月的佩剑都发出各自剑气的光芒来,意会两人心意相通,体内真气已达剑上。

上官翠屏将秦月、陆凡看在眼中,心里喜怒掺半,喜的是两个竟然自创自悟出‘双剑合璧’的剑招,怒的是竟然以这招法来对付她。

上官翠屏心下虽然生气,还是有心相试两人的‘双剑合璧’,是否已达人剑合一的境意。

上官翠屏当即以手上剑‘翠珀’向秦月刺去。

秦月、陆凡见上官翠屏一剑刺来,顿及同时出剑接着。

秦月、陆凡佩剑各生一道剑气,与上官翠屏‘翠珀’剑上生出的剑气,相抵在一起。

上官翠屏见秦月、陆凡双剑交叠合二为一,看两人配合默契,你侬我侬的神情,心里羡慕嫉妒。

上官翠屏暗中加了两成真气,一心想着瞬息之间,将两人交叠在一块的双剑打散,破了两人的双剑合璧。

秦月、陆凡心意已达共识,在感知到上官翠屏暗加两成力道的同时,也加持了两成力道。

秦月、陆凡合二为一的剑气,与上官翠屏剑上生出的剑气,彼此两股真气相冲,各退了一步。

上官翠屏见秦月、陆凡联手,竟可与她打成平手,心里气恼不已。

上官翠屏倏见唐充从跪势站起来,顿时心里有了主意。

上官翠屏随之向唐充说:“掌教,陆凡、秦月叛教,该如何处置,请掌教示下。掌教一声令下,弟子们才好出手。”

唐充体内真气调息已毕,听上官翠屏在身后急切的话,却不着急回应。

唐充不慌不忙将扎入地寸许,用于支撑他身体的郝曲、燕菡的佩剑抽出,掷还给剑的主人。

唐充这才转过身来,随手拍掉沾身上的雪花。

唐充一脸坦然面对上官翠屏,不紧不慢说:“上官师姑,我还是个束发少年,掌教重任压在我身上,让我透不过气来。”

唐充随而说:“我决定将掌教之位相让,选出一位德行兼备,让众弟子信服的师兄或师姐来担任。”

上官翠屏见唐充一脸坦然,镇定自若说出这番话。

上官翠屏心里暗自调侃:“唐充这小子还不笨,会审时度势知难而退。”

上官翠屏顺着唐充的话问来:“唐掌教,你心中选定的是谁?”

唐充随之接过上官翠屏的话反问:“上官师姑,认为我已选定了谁呢?”

上官翠屏听唐充这句反问,怨恨地眼神瞪着秦月。

上官翠屏没好气说来:“我心仪的徒儿……,已背叛师门,被我逐出门去。”

上官翠屏说完,眺见郝曲、燕菡各自的配剑已回到手里,主意又生。

上官翠屏随之指责的语气质问:“郝曲、燕菡,秦月的所做所为,你们不阻止反而纵容,难道也如她一般,也要叛师离去么?”

郝曲、燕菡听上官翠屏声色俱厉责备的话,相对一眼,赶紧回话:“弟子不敢。”

上官翠屏听郝曲、燕菡唯命是从的回答,顺势施压逼迫其顺从。

上官翠屏随之说来:“好,不敢就好!待会你们对付秦月、陆凡,不可有一丝姑息之意。”

郝曲、燕菡听上官翠屏这句威逼的话,只好点头答应。

郝曲、燕菡心里都深有体会,上官翠屏说这句话的真正含意:‘为师知道你们与秦月私交甚好,秦月已背叛师门,其心可诛,你们要狠下心来与她敌对,彻底与她划清界限。’

上官翠屏见唐充已有退位让贤之意,不再有所顾忌,故意旧事重提。

上官翠屏随意问来:“唐师侄,你觉得她做所为,与你的所做所为,孰轻孰重?”

唐充听上官翠屏这句猝不及防不安好心的问话,心上一惊。

唐充心下随而暗想:“上官师姑说秦师姐,怎么牵扯上我?还与之相提并论呢!”

唐充随而又想:“我与妲嘉兄妹相称,只不过念及她父母都已不在,与她有同病相怜之意而已。这有错么?”

唐充心念及此,当即应声:“我的所做所为,自觉无愧于心。”

上官翠屏听唐充说出信誓旦旦的话,不禁嗤之以鼻。

上官翠屏讥笑反问:“自觉无愧于心,当真无愧于心么?”

唐充意会上官翠屏话里有话,却不是他想的仅此而已。

唐充随之问来:“上官师姑,你这话到底何所指?”

上官翠屏听唐充的问话,没好气的奚落说来:“我何所指?你心里不清楚么?却在这里装糊涂。”

唐充不置可否的反问:“我装糊涂?上官师姑所指不就是妲嘉与我姐弟相称,违背了道义礼教么?”

上官翠屏听唐充如此说,他想到的只是事情浅薄的表面,没往更深处想,有心提个醒。

上官翠屏随意一说:“仅此而已?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做过的事,哪一件哪一桩不是自己错在先。”

上官翠屏听唐充如此说,他想到的只是事情浅薄的表面,没往更深处想,有心提个醒。

唐充听上官翠屏说完,随之诧异的说来:“我错在先?”

唐充听上官翠屏如此说,心上触动,回想起往事来。

唐充随而暗想:“我与柔然杜鹃、妲嘉相识相交,是错误的开始。让她们从秘道上太乙宫,害死师父鹿麟、师祖太乙真人,连累同门一并遭殃。”

唐充心想至此,心下不禁自责:“归根结底,都是我的错。果然自己走的,步步都是错的。”

妲嘉见唐充在思索,意会他很在意上官翠屏的话。

妲嘉担心唐充太过自责,随而劝来:“不是你的错,而是你太单纯,让别有用心的利用。”

唐充听妲嘉帮衬他的话,倏忽间明白上官翠屏真正的用意。

唐充随意一说:“上官师姑,你不仅仅只是让我让出掌教之位,这么简单而已吧?”

唐充接过话说:“这是要把我逐出太乙宫去,从此不认我是太乙的弟子,是也不是?”

逸云听唐充说完,顺着唐充的话有心一说:“她觊觎掌教之位久矣,她的目的一目了然。让她当掌教,必然是先清理门户。”

上官翠屏听逸云一语道破她心机的话,心上觉得有些尴尬,表面却镇定如常。

上官翠屏随而没好气说:“你非太乙弟子,挑拨离间的话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