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情听傲雪梅问来的话,忍不住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。
在移情看来,‘毒魔教’的少主你傲雪梅竟然不识,枉在六界行走。
傲雪梅听移情嘲嬉的笑声,没好气的反问:“你这小丫头,你在笑什么?我这么问有错么?”
移情听出傲雪梅话里的气恼,不以为然的呶了下嘴。
唐充听傲雪梅问他的话,移情却先笑了出来。
唐充心下暗想:“移情以短剑认为我是‘毒魔教’的少主,我只好将错就错了!”
唐充心念及此,随之回应:“晚辈乃是‘毒魔教’的弟子!”
傲雪梅听唐充一下说破自己的身份,心上不由一怔,嘴上不禁‘哦’了一声。
移情听唐充只说自己是‘毒魔教’的弟子,误以为唐充不想轻易透露他少主的身份,冲唐充眨眼睛赞许。
移情听傲雪梅‘哦’了一声,心里有种预感,傲雪梅与‘毒魔教’有关连。
移情随之暗自惴测:“这傲雪梅必定与‘毒魔教’关系不一般。”
唐充听傲雪梅‘哦’了一声,误以为自己说的谎话被她识破。见移情冲他眨了眨眼睛,只好还以眨眼睛的小动作。
傲雪梅将移情与唐充暗中眨眼以示看在眼里,心下暗想:“我怎么觉得,这小子有种熟悉的感觉呢!”
傲雪梅故意吹捧说:“看小兄弟气度不凡,样貌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。不知可否告之姓名?”
唐充听傲雪梅的问话,心上吃了一惊,心下暗想:“傲雪梅听到‘毒魔教’三字,声音里顿时透出惊讶。”
唐充随而想到:“傲雪梅又看出我的样貌,像她认识的一位故人,难不成她说的故人就是我娘!”
傲雪梅见唐充发愣不语,接过话说:“小兄弟,你甘愿只做‘毒魔教’里,不起眼的弟子。不想做至尊上位,却是屈才了。”
移情听傲雪梅的话,误以为傲雪梅已看出唐充身份。
移情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哎呀!你少主的身份,被她识破了!”
唐充听移情一下说破他的身份,心知不好再隐瞒下去。
唐充随而暗自想来:“移情竟然慌里慌张,一下说出我少主的身份来。我何不将错就错,也正好试出傲雪梅的真实身份来。”
唐充心念及此,装出迫于无奈的样子,从怀中取出带鞘短剑,递给傲雪梅看,以示自己的身份。
傲雪梅在唐充取出短剑的时候,留意到唐充手腕上,带着的护腕,一眼就认出是熟识之物。
傲雪梅接过唐充递来的带鞘短剑,仔细翻来覆去看,确认唐充‘少主’身份后,随即还给唐充。
傲雪梅随之低首恭身,口中恭敬说:“左护法傲雪梅,见过少主。”
唐充接回短剑藏好,听傲雪梅自我亮出的身份。
唐充心下不禁暗惊:“傲雪梅的身份,竟然是‘毒魔教’中的‘左护法’,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。”
唐充随而想来:“傲雪梅左护法的身份,在‘毒魔教’里的威望,必然不容小觑。”
唐充随而想到:“傲雪梅从短剑,就认定我是少主。难道傲雪梅,并没见过真少主的样貌?这不可能呀!”
唐充心下随而惴测:“傲雪梅既是教中左护法,不可能没见过少主,除非她早已不在教中。”
唐充心念及此,心下暗暗得意,随而得意想来:“真如我所料,她分辨不出真假少主,这就好办了!”
傲雪梅见唐充不说话,谦卑的语气说来:“傲雪梅不知少主有意隐藏身份,却逼迫少主自揭身份,请少主责罚。”
唐充听傲雪梅自责的话,故意以严肃的语气说:“不知者不怪。”
傲雪梅听唐充体谅的话,随之回应说:“谢少主宽宏大量!”
唐充见傲雪梅已认定他这少主,随之故作神秘的小声说来:“晚辈为了方便在六界行走,易名为唐充。”
唐充随而说:“左护法,还是别叫我少主,叫我名字即可。”
傲雪梅听唐充随意的话,不禁连连摇头。
傲雪随而说:“不妥,不妥。不能直呼其名,还是叫……唐小哥吧!”
唐充觉得傲雪梅给他起‘唐小哥’这小名还不错,点了点头。
唐充早已留意傲雪梅面纱遮脸,不以真面目示人。
唐充随意一问:“晚辈有个不情之请,左护法可否摘去面纱巾,让晚辈一睹尊容?”
傲雪梅听唐充突如其来的问话,却不依其意,而是迟疑说:“这……”
唐充听出傲雪梅话中迟疑,意会她有难言之隐,随之说来:“左护法既然为难,我也不勉强。”
唐充随而接过话说:“不过,我想知道左护法为何要戴面纱的原由。”
傲雪梅听唐充体谅的话,心上稍宽,待听到唐充后面的一句。
傲雪梅故作镇定的语气说:“少主稍待,到了‘黟山仙界’见了‘金丹神姥’,自会当面向少主说清其中缘故。”
唐充听傲雪梅如此说,只好点点头。
唐充看了赤思空一眼,嘴上随而问来:“左护法,赤思空这是……得了什么难治之症么?”
傲雪梅听唐充忽而问起赤思空来,随口而应:“少主,赤思空得的是心痛之症。”
移情听傲雪梅说得太随意,一时好奇心起。
移情随口问来:“何为心痛之症?”
傲雪梅见移情插话问来,心下不喜。
傲雪梅心下不禁暗忿:“你这小丫头,哪冒岀来的?要你来插嘴多事!”
傲雪梅随而反问:“你这小丫头,姓甚名谁?出自何门何派?怎会和少主黏在一起?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移情听傲雪梅犀利的一连串问话,心里竟感到有些慌乱,声音也变得忐忑不定。
移情随口回话:“我……我的……名字……叫移情,我是……”
唐充听移情心慌应接的话,听她说至“我是……”
唐充赶忙笑着接过话说:“左护法跟你闹着玩,你可别当真呀!”
傲雪梅惊诧的语气问:“你的名字,怎么是……,叫‘移情’呢?”
移情听傲雪梅惊诧的问话,心上觉得不喜且好生奇怪。
移情不禁没好气的回应:“我的名字叫移情,又怎么了?碍着你什么了?”
傲雪梅听移情辩解的话,没好气说来:“移情这名字,一点也不好听,谁给你起的?”
移情听傲雪梅说她的名字一点也不好听,没好气回怼:“移情这名字,怎么就不好听了?”
移情随而说:“我爹娘给起的,我挺喜欢。”
移情没好气又说:“你觉得不好听,别叫我名字好了。”
傲雪梅见移情生气的样子,以气恼的语气追问:“你爹娘姓甚名谁?还不快快说来!”
移情听傲雪梅追问的话,越发刺激她心上的怒火。
移情没好气的应答:“你想知道,我偏不说。”
唐充见傲雪梅与移情都在气头上,彼此间已是水火难容之势。
唐充赶忙说缓解的话:“好了,都别斗嘴了,就此打住。夜已深,都该回去歇息了!”
傲雪梅听唐充劝解的话,不再说什么,带上赤思空先行离开。
唐充看着傲雪梅、赤思空下了甲板消失了身影,收回视线看到移情余怒未消,还气鼓鼓的不快样子,忍不住‘‘哈哈’一笑。
移情心知唐充在笑话她,愤愤不平的问:“有什么可笑?她说的话就是气人,我懒得理会这无理取闹的恶妇。”
唐充听移情气愤直言,玩笑的语气说:“你和她说一样的话,我发觉你和她很像,就像母女一样。”
移情觉得唐充说的话好没道理,气恼辩驳:“谁和她很像?还像母女,你休要乱说。”
唐充边走边说:“好了,我回去睡了。你和我同房若是觉得不方便,正好我与赤思空同房,你和左护法同房。”
移情跟上唐充,听他说的话后,在他耳边说:“让我跟她同房,我宁可在外面坐上一晚,也绝不进去。”
一夜相安无事。
第二天一大早,唐充习以为常早起,就着床上盘腿而坐,修习太乙真人所授‘炼真身要诀’心法。收功完毕,就听到敲门声响。
唐充下床打开房门,一大群不认识之人蜂拥而入,放下手里的东西于桌上,即出门去了。
移情此刻也已醒了过来,听得敲门声后,撩开床帐一角来看,见唐充打开门后,一大群没见过面之人,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就走出门去。
移情见桌上放着数个奇异的盒子,把一个桌子放得满满当当。内心不禁啧啧称奇。
唐充看着桌上大小不一的奇异盒子,却一脸犯难不知如何是好。
傲雪梅的声音这时在房门外说:“唐小哥,这些玩物看着不错,供你一路上赏玩解闷,开心笑纳即可。”
唐充听傲雪梅如此说,只好点头应声‘好’。
傲雪梅在房门外瞄见,移情撩开床帐来偷看。
傲雪梅没好气的厉声说:“你这小丫头听好了!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。”
傲雪梅随而提醒说:“让我知道你拿了其中一件,我对你绝不手软。”
移情听傲雪梅故意提醒的话,赶忙放下床帐。
过了一小会,听唐充轻声说:“她走了,我门也关好了,你放心好了。”
移情听唐充说完,撩开床帐下地,脚蹬上鞋子,快步走到放奇珍异宝的桌前。
唐充见移情只是看,却不敢去碰,意会忌惮傲雪梅对她说的话。
唐充见一个小巧玲珑,四方形小黑盒觉得稀奇,随手拿起来看。
唐充随口一说:“这小黑盒四四方方,且通体黑乎乎,看不见里面装什么,打开来看一下。”
移情听唐充这么说,心知是有意撩起她的兴趣,对小黑盒内所装之物也满是好奇。
移情两眼不禁放光,一脸兴奋的接过话说:“好啊!快打开来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