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念头一直定格在脑海中,我朦胧地承受着骨架断开的疼痛,以及血管爆裂带来的麻木。我的神经是无辜的,它们不应该因我而受到痛苦的牵连,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这具肉体,只因为我的一个失误,它就这么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