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早饭吃的很愉快,中午我正在院子树旁的摇椅上晒太阳,凌兰端了一盘果铺过来。

“殿下,刚刚游副将送来了请帖,和上次一样让你去吃饭”

我头一扭,嘴一撇

“不去”

“殿下,游副将还说您不去他就要来”

“那好啊,让他来吧”

我就等这句话呢,我可不去了。

凌兰明显一愣,抬头看我

“那我去回个信儿”

我左手端着果铺盘子,右手拿着果铺往嘴里送,嘴里吃着果铺,眼睛看着果铺,嚼啊嚼吃完了一盘果铺,游北柯也来了。

老规矩上来先鞠一躬。

“殿下”

我急忙拍拍手上的果铺残渣,挥手让他坐下。

“免礼,坐”

我才得空抬头看他一眼,吓我一跳,这黑眼圈!这无奈的眼神!这憔悴的神情!

还没等我开口问,他自己招了

“我昨天晚上酒喝多了,晚上估计就睡了一刻钟然后开始失眠,当然我没闲着我研究我们的计划,一直到寅时左右才睡”

我一副不解的表情

OS:“不是!昨晚你先睡我紧接着,其后一刻钟后你醒了,我睡着。早上寅时我醒了,你刚睡。这什么东西!我和你躲猫猫呢?”

你说一下计划。

“戌时左右启程,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,估计明天这个时候就到了,然后……”

“你等一下,(探头)凌兰把驸马叫来”

我们三个把桌子围了起来

“说”

“戌时出城,剩下的就随机应变”

我:一脸无语

循然:一脸迷茫

“不是!我都把循然叫来了你就说这个,我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很厉害的计策了呢!”

“你就算不叫,那我也是说这个啊,我又不能未卜先知,我哪知道会发生什么!”

我忍着骂他的冲动转头对循然说

“这种没脑子的咱以后不和他玩奥循然”

他(游)冷笑

“诶——,边循然和我是出生入死的战友,要不是当年受了伤,还有你咄咄逼人也不会屈尊给你当驸马,你心里有点数。还有!你这不是有树吗!(指了指头上的参天大树)抢我的干什么”

“我也没说我没有啊!”

说实话,这话我真不会接,我也不知道我当年怎样咄咄逼人,为什么?,怎么了?这个和循然做驸马有什么关系?我天!

“你和循然聊吧,我补觉去了,走的时候叫我”

说是补觉,但回到房间是一点没睡着,我好像对前面的事有了些思绪

我和边循然成亲一年,他是一年前受的伤,恰好游北柯又说他受伤那年我咄咄逼人才给我当了驸马。

再加上我刚来时循然的窝囊样,我想应给是这样:

一年前循然受伤,对军队朝廷也没什么用了,我是皇帝十分宠爱的女儿且我又强势就要循然做驸马,于是,他就顺理成章和我成了亲。

少年将军正值人生的巅峰期在战场上英勇奋战,突然武功尽失,又被强行入赘,这落差感,别说颓废,绝望都有可能!都说了我很强势,那驸马肯定吃亏,就出现了前面的场景。

总算是顺下来了我简直就是一个天才!!等哪天我回去,一定要挑战一下珠心算一类的东西,我感觉我的想象力、思维能力、以及思考能力强的可怕!

想的差不多了我在房间里也无聊,想出去收拾收拾行李什么的,一出门不见人看见桌子上有两瓶酒,我拎一拎空的,人呢?

我站着不动试着听到什么细小的声音,好像是偏殿(循然的住处)里边传来的。

我像侦探似的轻手轻脚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……请看VCR

两人的脸喝的通红,好像要和峨眉山的猴腚比比谁红。不光喝酒,还有下酒菜,他们把屋里的观赏橘吃了,两人聊的热火朝天,语气都带着酒味。

游北柯:“边循然我最看好你了,你真真真是我最好最好的兄弟,兄弟理解你,……阿巴阿巴(无法识别)”

循然:“诶!那都不是事儿,你-听-我-说-,我!(拍胸脯)真男人,我跟你说人这一辈子啊,就那样……”

游北柯:“来满上,接着喝,我可没醉奥”

循然抬杯…不!…抬壶…

循然:“想当年我乃皇队正将军,那是……(吹牛中)”

这场面看的我眼前一黑,这对话听的我眼前一黑又一黑。

这给我循然说激动了,说什么也要找公主讨公道,要和公主打一架,还好游北柯还有点理智,抱着大腿拦着不让去。

我也不想等了,怕时间不够。就推门进来。

他俩同时静止,循然我不找我了,也不说话了。游北柯的手也送开了,不拦着了。

卡机三秒……

“见过殿下”(同时)

瞬间正经,他俩喝的是真酒吗?

是真的!

因为我仔细一看,游北柯坐着行的礼,就是刚刚拦循然的那个姿势。

给我无语的什么也说不出来,转身出去。

“凌兰,备两桶醒酒汤”

“殿下,两桶?这怎么喝?”

“两条壮实的疯狗喝的多”

我又回到卧房,打算收拾收拾能用到的东西,又不是去享福的,东西尽量少拿或者拿着小的轻的。至于那两条疯狗最好在出发前彻底清醒过来!

我在梳妆台上左翻翻右翻翻,觉得都有用,但经过一系列的断舍离,只带了一小罐妆粉、两个螺子黛、一小罐口脂和一小罐胭脂。簪子也带了几个但都比较单调像:银点翠嵌蓝宝石簪、金纍凤头流苏簪,这两个还算华丽一点剩下的是纯银素簪和银流苏簪,跟着他俩能活着就行,不指望什么风度美丽的了。还有些洗漱用品,衣服就没了。

收拾完就一个包袱也不重,我好了出门看看那两个。

一出门我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

“俩哥们泡澡呢,挺舒服呗,还热乎吗?,用不用加点热水”

真是两桶,拿着瓢喝或把头插进去喝身上都湿了,还滴水呢。

他俩不理我,也可能是没听见。这么多幺蛾子,我有些生气了。

怕他们听不见,我又走上前几步。

“干什么呢,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回事,平常一个比一个正经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,搞清楚状况,是你求我去的,结果现在我到处操心。”

看向循然

“特别是你”

“一柱香的时间,你们两个就算是互相扇耳光,也得给我扇的清醒过来”

我是真……,诶!无奈我又回了卧房,门槛我都快踏破了。

回到卧房我就在想

“不是他俩有病吧,先是喝的烂醉,一顿墨迹,醒酒汤也喝成这样,看着他俩的样子真是招人烦!这反差也太大了游北柯给我一种还是比较靠谱的感觉,更别说边循然了”

又要等一刻钟,我闲的实在是没事干了。

………

一刻钟到了,其实也没有很长,就是…我的床和帘子上有1069颗珍珠,12个绿松石,66颗蓝宝石。桌子上的花有196片花瓣,26片叶子,2个枯了我给薅下来了。

差不多酉时了,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在犹豫迈不迈出这个门槛,人家是吃一堑长一智,我是吃一堑吃一堑吃一堑吃饱了。

深呼吸三下,推门而出。

诶!人呢?……

这快到点了怎么人还不见了?

我去院子里逛了逛,没有。

就去了偏殿,在门外听见声音了,他俩在里面。

说实话我有点害怕,进去之前还特意敲一敲门,。

“我进来了?”

等了三四个呼吸的功夫,循然开门了。

“殿下”

我点点头,跨过门槛,他俩在收拾行李,我长舒一口气,终于恢复正常了。

“诶!游北柯!你有一个铜板,我又给你一个铜板,你有几个铜板?”

他一副看智障的表情,眼睛一眯就要整活。

“我有一百个”

“啧!这还是没醒酒啊,循然去小厨房捡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棍我让他清醒清醒。”

循然肯定听我的,犹豫一会儿缓缓转身就要去,游北柯紧忙拦下。

“边循然等等等会!,俩,对吧!我这突然就清醒了,就刚刚,真的,立马就好了,真巧啊。”

“我就说嘛(小声嘟囔)”

“一会儿收拾完去后门找我,反正也不累我们早走一会儿也不是不行。”

也不是什么好活,就没带上凌兰,但是温童、文卿带上可以,他俩摊上游北柯这么个主子,那还真是经历过的事比我吃的盐都多,俩人都习惯了。

游北柯和边循然收拾的还顺利,我等了大约半刻钟就来了,游北柯从怀里掏出一个竹哨,卯足了劲一吹,不久远处开来一辆马车。

游北柯走上前和马车夫对暗号。

正当我以为要出现小说中的惊艳所有人的暗号中。

游: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”

夫:“公主家的饭是真的香”

“诶我去!(口型)”

不管了先上车。不算挤,两个小跟班坐在车外面,我们三个坐里面。

“你哨子吹的那么大声,都知道了还对暗号干什么?”

“我们不怕别人知道我们出城,所以口哨声无所谓,但马车如果不对什么都完了。”

我点点头,表示肯定。

终于靠谱一回了。

不一会儿,马车出了城,向南走。

“我说个事儿…”

OS“游师傅又要演讲了”

“江南一带我们是悄悄去的,不能用真实身份,我查了几个好糊弄的身份和名字,我们抽签”

我、小北、循然都抽了一个,同时打开。

我看看我的:王府二公子的徒弟,叫北蔽。

觉得有点不对但没反应过来,又看看循然的:苏家常去的糕点店的女老板,叫马镂。

又看看游北柯的:修筑工人,叫费鹜。

我沉思一会感觉三观在和脑子打架。

我知道了!

“不是游北柯你让我当男弟子,让循然当老板娘有毛病?”

“咳…我忘把男女分开了,没事你俩换一下就行”

换完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,这名怎么这么顺口,不想思考了就这样吧爱叫啥叫啥。

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。

“这身份怎么来的”

“王家二公子我好兄弟,那家糕点店我上次去好吃就当了他们的房东,那些工人都是老熟人,好说话。名字是我随手取的,这些都有机会接近苏府”

“欧~~,还得我们游副将,就是靠谱。但是你还是理我远点,你身上的酒味没散(嫌弃)。”

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我,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
(太无聊了)全体沉默………

“我们真的要一直坐到明日丑时吗?这三个半时辰怎么过。”

这次不同这句话不是我说的,是边循然。

我打了哈欠,毕竟现在大晚上的。

“大哥们,今晚怎么睡觉?”

游“首先我们要闭眼,然后!睡觉…”

我:…………

“我听了游大人的话真是受益匪浅,活了这么多年才知道睡觉要先闭眼,行!我学会了,我睡了,你俩玩吧”

我真困了没精力和他俩扯淡,马车不算小,最后边是一张小床,带个帘子,我自己睡正好。旁边一周都是内嵌式凳子,收起来时不占地方。

我上床拉了帘子,不管他俩了。

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醒来,马车还没有停下来,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裙是否整洁因为我要出去。

拉开帘子的一瞬间有些晃眼睛,天亮了,但还是雾蒙蒙的,估计快到了。

其次映入眼帘的是我国的国宝—大潘达。由我来介绍一下,左边这位,深绿色衣服,眼神憔悴的是游潘达,右边这位一身便服带刺绣,眼神呆呆的是边潘达。

给我整不自信了,他俩现在是睡着呢还是醒着呢?说睡着吧,不闭眼。说醒着吧,俩人没一个看我一眼的。

我打了边循然一巴掌,有声音但我保证肯定不疼,就是想让他回过神,另一个复制粘贴。

“昨天游师傅不是传授了我们睡觉大法吗?怎么还没学会?我问你第一步是什么?闭眼啊!!!”

边循然朝我挥挥手

“殿下”

我靠近了一些,他困的声音响度都降了几分。

“昨天半夜出城后走的都是林子里的路,需要警惕,况且您睡着了,孤男寡女的有些不合规矩,所以熬了一夜”

“行,辛苦了,等到了地方你俩请我吃好吃的(一肚子坏水)”

他俩打个哈欠

“谢殿下,破费了”

我摆摆手

“诶—,客气,客气”

他们用手搭在马车窗户框上,头埋进手肘处,两眼一闭就是睡,还算是有素质,谁也没打呼噜。

我睡的很好,醒来精神抖擞的,算算时间应该马上就到了,但我闲的没事干,看着睡的呼呼的两人,我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坏笑。

“别怪我不客气了”

时间其实过得挺快的,不一会就到了,一人一脚踹醒。

“醒醒到了”

马车实在城门出下的车,这个时间城门刚好开,一些早餐、客栈等店铺已经开张了,我、凌兰、游北柯先下了车,剩下的在搬行李,想着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,就在旁边随便找了一家客栈,一个肩膀头搭着一块毛巾的店小二出来接我们。

“客官是从……西域一带来的吧,能否听的懂中原的话?”

游北柯本来就刚睡醒,头脑不清醒,一听这话更蒙了,小声嘟囔一句

“西域?”

突然感觉头有点痒,挠一挠。

不挠不知道,一挠下一跳,他的头发都被编成一个一个的小麻花辫,顶着一头的麻花辫不被认成西域的人才怪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接着一口气呼出来,没说话,但脸上一副命很苦的样。

游:“老板三间双人房”

循然抱着一个包袱踏进客栈,在车上迷迷糊糊的没注意,但进了客栈一眼就看见了游北柯那一头辫子,熟练的从温童怀里拽出一个照镜子,接着照照他自己果不其然,他也有。

好兄弟就是要整整齐齐。

他对着镜子

“还行,不至于吓死个人”

接着把镜子又塞回去了。

我和凌兰一个房间,温童和文卿一个房间,游北柯和循然一个房间。

我和凌兰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先休息整顿一下,正当我俩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时,我听见了包袱扔到床上的声音,真的很清楚。

我知道这三间房是紧贴着的,但是墙面这么薄吗?,既然这样……我悄悄走到两个房间中间隔着的墙壁处,想偷听他们俩的聊天。

我刚趴在墙上,听的不真切,噪音太多,我靠的的近些,直接扑出去了!

合着根本就没有墙?这是个厚帘子这老板也太会省钱了,他不怕被客人打死吗?

我一抬头,眼睛瞪溜圆。

“收起来,收起来,上哪弄的匕首,吓死我了”

只见二人一脸严肃,摆着准备进攻的姿势,手里拿着利器,眼神里有杀气,眉头紧皱,这画面属实吓我一跳。

见是我,收起利器,一副疑惑的的神情。

“殿下您从哪来的?”

我把帘子掀开,露出我的房间。

“我现在要去找老板打架,你俩去吗?”

游:“我就不去了,我怕打不过”

我“我~怕~打~不~过~(贱兮兮)”

刚刚那个一副样子还打不过,骗鬼呢。游北柯但凡武力上差一点都不能当上这个官职,不过看着他俩在关键时刻正经的样子,我对这趟办案多了几分安心。

但是…这没有侍卫,我把他俩惹生气了不会揍我吧?我天

那这就要看人品道德一类的了,这一方面优秀那就不用担心了,如果不好就要注意一点,最终我得出结论—我睡觉得两个眼睛轮流站岗,就他俩这人品道德屎都不如。

我边想边朝楼下走着,刚刚接待我们的店小二从楼梯旁走过,我连忙叫住他。

“诶诶诶,老板,您停一下有事和您说”

他笑着,手里端着盘子。

“客官您找老板?他不在,我是个打杂的”

我皱眉

“老板呢?”

“老板让人打了,在家养病”

我:……………

“行,嗯,挺好,行”

我有点语无伦次,不知道说什么了,我就说这客房这么设计会挨打嘛,这还真就……,说实话我其实也不知道原因。

在楼下转悠一圈,端了几盘水果干之类的好吃的,拿了一壶茶,还有在别的桌子上顺的两个橘子,拿着他们上楼了。

我:“下一步干什么?”

游:“今天先住一天(嚼嚼嚼),明天就上岗(嚼嚼嚼),你当点心店老板,还记得吧!(噎到了)”

我:“吃个瓜子都能噎到,你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”

我:“那苏府什么时候去,我们时间不多,你还要帮着练兵,陛下不是说尽快北上嘛”

循然一笑,但不说话,磕着瓜子。

游北柯往嘴里塞橘子肉,顾不上说话,用手肘怼怼循然,示意他和我解释。

好!下面欣赏一下宝贵的早期人猿沟通影片:

开头:我(现代高智商生物)

“……尽快北上”

边人猿:“嘻嘻,吧唧吧唧(吃瓜子)”

游人猿:“吭哧吭哧(吃橘子),嗯~嗯~(示意循然)+肘击”

切入正片

循然:

“国家的战事不是儿戏,不能说战就战,需要准备精练的军队、明智的计划、优势作战地……,总而言之,尽快的意思就是一年以上上不封顶”

我不怀好意的一笑

“其实也不都是,就比如有一场仗打得就很仓促,就准备了…一个月。”

这个就是循然受伤的那场战争,我给循然整自闭了,我想到游北柯也参与了,回头看看他的反应。

“别吃了!给我留点!我俩在这探讨战略,你在这一个劲吃,不道德吧!……咳……给我扒一个。”

“没有了!你就拿俩,还烂了一个(嚼嚼嚼)”

游北柯快速的嚼一嚼,恢复了一些正经。

“你快别提了,说多了怕客栈里的酒不够喝,像出发前一样。”

我一笑

“这么说你们两个刚开始喝成那样是因为想到了什么往事,(皱眉)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看你就没出什么力,没受什么伤,是吧!”

游北柯没说话,眼波流转望向窗外。

“你快别装了,不说这个了,在这一直呆着肯定不行,明天我们就各司其职,以后尽量每天都在客栈碰个面,但是今天边循然先和我走,游副将这么聪明就劳烦您在客栈列个计划,留和我们的时间不多,早弄完早回家。”

我礼貌的朝游北柯笑笑,拍拍循然

“走,去个好地方”

我带着他出了客栈向右拐过了桥,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家医馆,牌匾很大就俩字—医馆,多简洁,一看就高级,一看就靠谱,我在心里念叨。

都到门口了原本懵懵的循然也明白了。

“公主还真想着带我看病,但是我可提前和你说过了,我这基本治不了了,到时候别失落”

他的语气好像早已习惯似的,带着一丝无奈,但还是温和的。

“我打听过,这家医馆很厉害,我听说有一个人他的膝盖以下被切断成了两截,但是被接上了,恢复后可以正常走路,这样都行,你这个算什么”

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踏进了医馆,经过一系列的交谈,医者捋捋胡须,说—可以。

那一瞬间循然眼里先是震惊、不可置信,确认可以恢复,他眼里的喜悦根本抑制不住,又确认了一遍。

“您可说好了,能治?”

“能”

不过我有些疑惑,这伤该怎么治,问了一嘴。

“我有两种办法,一种—开刀取出,第二种—用内力把他震碎、汇聚这样只需在皮肤上开个糯米大的小孔挤压而出即可”

我天,不亏是小说,还得是小说

我考虑到刀口开的小点恢复的快,不至于感染发炎一类的,果断选择后者。

“不过现在有个问题,不知姑娘身边可有内力浑厚的人”

我正犹豫游北柯他行不行,突然想到我好像也可以,向医者毛遂自荐。

“呕!,一般有内力的人长得都比较壮,我看姑娘苗苗条条,还有如此本事,真是厉害”

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有的人爱装了,我也爱!,这也太爽了,一个白胡子飘飘的大师满眼都是对我的肯定。

“开始吧”

我不会专业的招式,只能学着电视里的人,手心朝上向前推,别说,还真有反应,感觉手掌很热,很胀,用力向前一推,边循然身子震了一下,医者向前查看。对身边的人说:

“可以了,去我的刀来”

趁他取刀的间隙,我看看循然的脸色。

啊?没表情,他不疼吗?

“你疼吗。”

“他点点头,幅度很小,差点没看出来。”

旁边的医者:

“他那是疼得僵硬了,姑娘。”

我尴尬的抓抓脸

“咳…咳…嗯…”

刀取回来了,我已经想象到画面了,不敢看,果断背过身去。

说是刀还不如说是针,很锋利很细,细筷子那么粗,从头到尾由细到粗,缓缓刺入,异物流出,古代的铁炼得不纯,不然也不能被震碎,也不能被折断在体内。

等他们都收拾好、包扎好才叫我回过身,我探了探循然的鼻息,嗯还活着。我拍拍他。

“别忘了明天还要上班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