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的问张夫人,“那你现在怎么又承认了?”
回答的是张老板,“大仙的符纸特别灵,我夫人昨晚睡了个安稳觉。”
我还有些不敢相信,“只是因为符纸?”
“她被婴灵纠缠这么久,已然崩溃,符纸的效果立竿见影,给了她希望。”
外婆的解释比较合理,我也就不再多问,本身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。
我比较倾向于和平解决问题,若能兵不血刃处理婴灵的事,自然最好不过。
于是我准备先跟婴灵老大谈判,“在动手之前,我想给个和谈的机会,你……”
婴灵老大拒绝,“不需要,我们跟你这坏女人没什么好说,兄弟姐妹们也别上当!”
我好言不劝该死鬼,“师兄,你负责保护张老板,外婆,张夫人就交给你啦。”
师兄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符纸,右手则拿着青蚨剑,“放心,保证不拖后腿。”
他这是还记着出门之前,夙珩说的话呢,果然有够在意夙珩,不愧是我磕的CP。
我放下身后的背包,从中取出青蚨剑。
自从外婆用夺命铜钱加持之后,我都没真正用过。
上次在这力只是小试牛刀,这次才是决斗,我竟然还有些小期待。
夙珩从我身体里飘了出来,“娘子,你先自己玩,好看看自己的实力。”
我以指剑给青蚨剑开刃,“夫君想的真周到呀,你若不说,我都忘了这茬。”
婴灵老大警惕的问,“什么夫君?”
“你猜?”我朝他眨眨眼,“不过要先看剑,说实话,我其实不希望你们和谈。”
婴灵老大暴怒,“所以那你刚才是在玩我们吗?”
我笑嘻嘻,“不是呀,我当时是希望,但现在更想通过你们来试试我的身手。”
外婆突然开口,“顺便试试那枚铜线的威力,我是觉得比其他那些加起来都更强。”
我跃跃欲试,“这么厉害的么?”
外婆也是个自信的老Baby,“那当然,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来净化。”
婴灵老大一声令下,“兄弟姐妹们,给我上啊!”
卧室里的那些婴灵们,纷纷朝我袭来,我直接挥出一剑,“那我就试试它的威力。”
青蚨剑带着白色的光芒,在我跟前劈开了一条路,进攻的婴灵迅速往两边退去。
“啊——”有些被剑光伤到的婴灵,发出了痛呼,由此已然可见此剑的威力。
有些婴灵想去找张老板和张夫人的麻烦,但有师兄和外婆在,他们自是无法得逞。
婴灵老大指挥着婴灵继续攻击我,我剑若游龙,应付起他们比我想象的要轻松。
我问夙珩,“夫君,这一剑一个婴灵,是青蚨剑的威力,还是我自己的实力?”
夙珩回答道:“两者皆有,你本身修为突飞猛进,换了利器更是如虎添翼。”
我之前想的是借用夙珩的力量,现在居然飘了,竟对自己也有了点想法。
于是我又问夙珩,“夫君,那你说现在的我自己能解决掉他们么?”
夙珩冷眼旁观,“暂时不知,你如今处于巅峰期,得看你能坚持多久。”
我和夙珩说话时,外婆和师兄都保持缄默,张夫人刚开口问,也被打断了。
张老板跟赵普一样上道,之前已知道夙珩的存在,自然不会他老婆打扰我们。
婴灵跟他们夫妻一样,既看不到夙珩,也听不到他的声音,而未知本身就很可怕。
随后便有婴灵问,“老大,这女人在跟谁说话,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也听不到呢?”
婴灵老大回答,“我们看不到的必不是人,凡人没隐身术,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。”
又有婴灵问,“既然不是人,我们又看不见,那应该很厉害吧?他若出手……”
婴灵老大打住话题,“先别管这些,大敌当前怎能分心,这不是给敌人机会么?”
那婴灵连忙认错,“是我的错,老大。”
我也安静了会儿,专心对付婴灵,他们数量太多,目前采取的是车轮战。
不过这也没什么用,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,来一双我就打一双,依旧很轻松。
卧室里婴灵的惨叫痛呼声此起彼伏,“啊——”
从我用青蚨剑起,剑身发出的一直都白光,突然间却冒出一道红光。
白光是最普通的法力,只要修行到一定的境界,便可让法器发出白光。
我和师兄也是前几年刚修炼出来,而且只有用青蚨剑的时候才能使出来。
外婆比我们厉害,即便只是普通的桃木剑,以她的修为也能让其发出白光。
至于红光,我有生以来都还没见过,只是曾经听外婆提过,红光代表着进阶。
当然,这不一定是自己修为的进阶,也可以是法器本身的力量,所以我才不确定。
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连忙跟夙珩确定,“夫君你看到那枚铜钱发光了吗?”
夙珩飘在一旁,认真的观战,“看到了,是一束红光,那枚铜钱威力果然不小。”
确定了是夺命铜钱的力量,我喜不自禁,“外婆,你加持过的青蚨剑实在太好用啦。”
外婆趁机问我,带着种诱惑的味道,“是吗?那你要不要也学打造法器……”
我拒绝的很利落,“不要,让师兄学吧,以后专门为我打造法器,哈哈哈……”
修道本身就是枯燥无味的事,而打造法器比那还要枯燥百倍,我是真没那个耐性。
师兄比我有耐性,如果外婆真要找个传人,将她的衣钵传下去,也是师兄比我合适。
“可以。”师兄其实也对打造法器没太大兴趣,以前拒绝过,但这次却答应的很爽快。
我猜他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其中的潜力,“我就知道师兄最好了。”
外婆想法跟我不一样,“阳阳,你太宠着月月了,什么都愿满足她。”
师兄话语温柔,听的我如沐春风,“我就这么一个师妹,不宠着她宠谁?”
我心情大好,“谢谢师兄,幸好有你,只有外婆,我就成了没人疼的小可怜。”
夙珩找存在感,“娘子是把为夫忘了,还是觉得为夫不够疼你,比不上这小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