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可以用外套蒙着脑袋...
- 我的恋爱指导不太正经
- ya酱
- 2100字
- 2025-02-01 22:06:33
【居然在放映室里出现了这种状况,真是难办,眼看电影就要进入最后部分,如果一直放着不管的话等下可能出不了影院,情急之时,你忽然想到了望月真白也不想承认自己胆小的事实,不如你们达成协议,就用你的外套罩住,接着...】
【这样她正好找借口不用看电影,你也没有了后顾之忧,是完完全全的双赢局面。】
双赢你个头啊。
夏目羽川立即就把在这里拱火的指导骂了一顿,最关键的是,被这么一说,他还真有些心动了。
偷偷在望月真白身上看了眼,正当夏目羽川考虑要不要开口的时候,却注意到后者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荧幕,一眨也不敢眨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,又菜又爱玩?
夏目羽川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起望月真白,可是,接下来在看到电影里的惊悚画面时,他也跟着绷紧了身体。
别误会,夏目羽川作为时常看恐怖电影来缓解写作焦虑的人,还不至于被这种院线电影吓到。
他之所以紧张起来,是因为望月真白在受到惊吓时,又像刚才那样忍不住握紧手了。
上一次是抓他的手腕,这次事发时刚好还扑在他怀里,所以是...
凭借被抓握之后浑身无力的表现,姑且就称它为赛亚人的尾巴吧。
夏目羽川没有特地锻炼过,现在充其量就是个下级战士的水准,做不到刀枪不入,因此连挣扎都格外小心,生怕会被望月真白不小心弄伤。
“真白,别看那些画面了,跟我一起深呼吸,放松一点。”
关乎到生命本源的要紧事,夏目羽川尽量不惊扰对方,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拍,温柔的安抚说。
“夏目,我好害怕...”
看到电影精心制作的压轴场面,望月真白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嘴硬,干脆的承认了害怕的事实,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。
夏目羽川不由得朝下方看了眼,脱掉外套为望月真白挡住了电影画面,“没事,人之常情,我也很害怕。”
“是吗?”
望月真白是越害怕就越不敢挪开眼睛的那种人,现在被外套遮住,总算慢慢冷静下来。
她抬起脸,眼泪从眼眶中决堤而出,“谢谢,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才这样说的。”
夏目羽川心道自己这次说的是真话,小命都被你攥在手里呢,怎么可能不害怕。
感觉到随着安慰,望月真白的手正在逐渐放松,夏目羽川取出纸巾,将前者垂到额前的发丝移开,为她擦拭起眼泪。
“以后别逞强了,强行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,那并不叫做勇敢。”
“嗯。”
望月真白答应一声,反手抱住了夏目羽川,身体逐渐放松,顺从的将脑袋枕在他的怀里。
“本来是想让你认识到我的变化的...你以后不许再提起这件事,太丢脸了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
夏目羽川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这时才终于落地,该说不说,本来还觉得挺难受的,被望月真白这么攥了会儿,竟然觉得心里囤积的压力释放了不少。
电影最后的惊悚画面结束了,放映厅里的灯依次亮了起来,观众开始有序离场,不过有几对情侣还在忙着谈一笔大生意,暂时没有离开的想法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夏目羽川等过道没多少人的时候,搀扶着望月真白起身,一边走一边说。
“下次的话,我还是带你看动漫电影好一点。”
望月真白听了后有些惆怅,她叹了口气,“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可以的话,我真不想回去。”
“咦,对了,我一直都还没有问你,为什么那些人都叫你大小姐,结果态度还那么差。”
听望月真白又提到这个,夏目羽川立刻问出一直困扰他的问题。
“谁知道呢,之前将我赶出去,不久前又把我抓回来,反正我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,或许等他们利用完我身上的剩余价值,又会把我丢出去自生自灭吧。”
明明是事关今后的人生轨迹,望月真白说话的语气却好像在说完全不关己的琐事一样。
看得出来,她对那个所谓的望月家,根本没有一点感情。
大概是牵扯到继承权什么的问题吧。
夏目羽川回忆着那些小说里的情节,里面的主角如果想要逆风翻盘,基本上都需要得到外力的支持,这也适用于望月真白的情况。
或结交靠山,或拉拢人心,总之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现状的,夏目羽川看着被染成霓虹色的天空,“你饿了吗?”
“我...”
望月真白的目光在某处扫过时,瞳孔立刻缩紧,正在说的话戛然而止,一同停下的还有她的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
夏目羽川顺着她的目光看,一辆高档的黑色汽车在正前方停下,从后座走出一位身着华贵黑色礼服的美艳妇人。
珠光宝气的项链恰好悬在锁骨凹陷处,随着呼吸在幽深上方轻晃,绿宝石的冷光映得她天鹅颈愈发修长。
再往下看,饱满的胸线撑起礼服上半部的凌厉剪裁,却在腰腹处收束成惊心动魄的弧度,让夏目羽川想起了艺术展会上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。
毫无疑问,这是个熟透了的尤物。
不过最令夏目羽川震惊的不是这位美妇人展现出来的魅力,而是她那张和身旁的望月真白有些许相似之处的脸。
美妇人不紧不慢的朝这里走来,精心打理的长发有几缕垂落在颊,她调整着黑蕾丝的长手套,在走到望月真白跟前时,唇角勾起弧度。
“真白,你今天又闯祸了。”
“诱香阿姨,我知道错了,该怎样处罚就怎样处罚吧。”
望月真白在“诱香阿姨”的称呼加了重音,不知道是在转告夏目羽川美妇人的信息,还是提醒后者已经不再年轻了。
“呵。”
雾岛诱香并未表现出生气的迹象,仅仅是轻笑一声,目光就移向了夏目羽川,“这位先生,想必就是你将我安排的保镖打伤的吧,不知作何称呼?”
“那个不关他的事!是我强行要求他那样做的。”望月真白好像忘记了脚踝上的伤,趔趄着挡到了夏目羽川的面前。
“真白,你误会了。”
雾岛诱香缓缓摇头,目光飘到了夏目羽川的身上定住,“我是来向他表示感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