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土牢符!”
“可化地为牢,困住对手,从而立于不败之地!”
水龙符!
金灵符!
血祭符!
流光符!
中阶符篆中,记载的灵符种类很多。
李长生也只是先大致的预览了一下,并不打算全部绘制。
苍林山,李长生洞府之中。
只见他平息静气,站立于一张桌案旁!
而桌案上则是摆放有几大叠黄纸和一罐朱砂。
李长生手握残缺符笔,脑海中更是在勾勒火爆符的每一条灵线走向与脉络。
绘制灵符不能出一点差错,否则浪费符纸材料不说,更是对心神的一种消耗。
所以他在绘制每一张灵符时,都会集中精神,认真绘制每一张灵符。
而他手中残缺符笔更是早就与他心意相通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感觉这残缺符笔并不简单。
如果能找齐符笔残缺的部分话,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。
安静的李长生在某一时刻,提起手中符笔,就开始在符纸上绘画。
笔走龙蛇,一条条灵线开始在符纸上显现!
绘制很顺利,第一张便是成功,这或许是与他前期的准备有关。
就这样,李长生陷入到了绘制灵符的快乐中。
然而李长生此时在绘制灵符,而天衍城中却不太平。
由于搜查半月有余,也未能发现凶手,郑家迫于压力不得不撤去对天衍城的封锁。
这让郑家太上长老愤怒无比,更是大骂郑家当代家主是废物。
而郑家当代家主,自然把心中怒火全部都归结到了赵家头上。
为此赵家在天衍城中,所有商铺全部都被郑家人强行搜走,做为这次的补偿。
也因如此,赵家之人变得更加痛恨李家。
他们虽然不知道赵均与赵亥是谁所杀,但是本能的把所有矛头,全部都指向在他们之后,落族与苍林山的李家。
原因无他,因为赵家此时也需要立威,否则在天衍宗地界,他们赵家怕是就要变得人人可欺。
至于两名族人被谁所杀,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在乎此事。
比起找个家族立威,保全赵家颜面,两位族人的生死,不算什么。
“家族,族中子弟都已经准备好,我们何时去找那李家立威。”赵家议事堂中,一名赵家长老神情严肃询问。
“消息打听的怎么样!”赵家家主不慌不忙的问道。
“家主,都已经打听清楚了,南宫家族并不会参与此事!”
“南宫仙已经闭关,根据消息所说,她将会在不久后的南域禁地之行中,作为我们天衍宗的带队长老,所以外界猜测,她会在那时出关。”赵家长老把打听到的消息,一一说给他听。
“这就好,既然南宫家不参与此事,那么明天就是找李家立威的日子。”
“把消息暗中传出去,也好让外界知晓我们赵家,并不是软弱可欺的。”赵家家主一拍身旁案几,顿时一股杀意遍布整个议事堂。
“是,家主我这就去准备!”赵家长老一脸兴奋的走了出去。
一时间,新来的赵家,要对新来的李家动手,变成了天衍城中最热的话题。
甚至把郑家丢脸之事,都给压了下去。
“家族,那赵家已经把攻打我们李家的消息全部都放出去了,似乎对我们势在必得!”
李家议事堂中,李清河一脸凝重的看向李昆山。
“哼!”
“这赵家还真是一点也不把我李家放在眼中。”
“他们难不成以为我们李家就是那么好欺负的,他们想怎么拿捏,就怎么拿捏吗?”李昆山愤怒至极。
赵家的突然动手,导致李家原本的计划泡汤。
李昆山原本打算先让李家苟着,等傀儡术与制符有成后,再展露李家实力,可如今却不能再隐藏下去。
李家现如今的实力,如果不借助傀儡兽的话,还是要弱于赵家的。
毕竟赵家统领赵国多年,筑基期修士足足有十几位,就是放在天衍城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,这也是郑家想要招胥的原因之一。
“家主,我们该怎么办!”李清河询问!
“动用一些底牌!”李昆山想了一下,然后说道。
“好!”李清河点头,明白了他的想法。
“对了,通知一下长生,就说是李家来犯!”李昆山像是想到了什么,然后看向他说道。
“当然要叫长生那臭小子了!”
“自从打天衍城回来,他就一直在闭关,想找他喝两杯,都找不到人!”李清河笑骂道。
“你也应该学学长生,不然以你的资质,早该踏入筑基期了!”
”再不努力,长生马上就会超过你这个叔叔。”李昆山同样笑骂!
“我可比不了长生那个变态,都说五行杂灵根修行缓慢,可我看他修炼的比谁都快!”李清河眼中有羡慕之色,但更多的却是一股不服输的斗志。
“你就是太过贪杯了!”李昆山点破他的心思。
“我这就去通知长生,毕竟他每次出关都有惊喜,据说这次他参加拍卖会,搞到了一本符篆大全,正好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灵符!”李清河快步离开议事堂,生怕再听见家主唠叨。
“看来我绘制灵符的境界又提升了。”
看着手中不下二十张火爆符,李长生满意的点头。
虽然这次成功率不足四成,可这毕竟是中阶灵符。
“嗯~有人找我!”
就在这时,洞府大门布下的禁制传来异动。
李长生急忙收好灵符,打算看看是谁。
“清河叔,怎么会是你!”
李长生打开阵法禁制,一眼便看见李清河正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。
“长生,你这布置的是什么阵法,我竟然被困住了!”李清河回想起刚刚的经历,心中不禁有一些后怕。
“这阵法是我在拍卖会搞到的。”李长生没有说的太仔细。
毕竟每个人,都有他自己的秘密。
“长生,听说你在绘制灵符,有没有好东西,给叔叔也搞几张玩玩!”李清河虽然辈分比李长生长,但是他的性子,却不像是他的辈分。
“清河叔,你来的可真是刚刚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