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给谁，男女主演得上香，这是开机仪式的规矩。”
“谁...”
看郝雷压低声音，手指指向自己，刘稚只能把话收回去。
“那我就不问谁定的规矩这种事，总得给我点好处，我才能做吧。”
“你要...”
郝雷看向刘稚的时候，有种熟悉的感觉，好久没见到他眼里的绿光了。
自己刚才是怎么会昏了头，顺着刘稚的胡话，答应什么孩子的事。
很难想象郝雷答应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条约，反正刘稚是乐呵呵地上前和她一起上香。
然后休息，等待第二天开机。
郝雷一直在想办法怎么糊弄过去。
刘稚虽然也在纠结，但他难受的是，怎么现在这个时间网容易春风还没发展起来。
要不联系一下之前的管事，重点推进一下这方面业务。
很快到了第二天。
郝雷兴冲冲地早起待机，没想到刘稚已经在吃早饭了。
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热干面。
“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啊？我？”
她没想到刘稚第一句话说这个，别管他怎么胡说八道，肯定是恶人先告状。
事实也正如她所想，刘稚一边吃面一边对她说。
“你在我组里就睡到中午，在别人组里就早上起是吧。”
“谁睡到中午了，你哪一天不是十点前开机的。而且晚了能怪我嘛，那不是你的汤蔚最能睡。”
“咳——这面好干，那我不管。”
刘稚生硬地转身，郝雷却没法乘胜追击。
因为娄业已经到了。
“刘导...”
“诶，没事，娄业导演，您就叫我刘稚好了，我现在是个演员。”
“那好，失礼了，刘稚，我现在给你讲一下戏。”
“等等，娄导，今天不是我的戏份嘛...”
郝雷实在没忍住，打断，她再三确认，绝不会犯这种错误。
娄业看见她，这才突然想来。
“诶，我的问题，忘记通知你了。你知道刘稚实在太忙，他能力也够强，咱们抓紧时间把他的戏份拍完，别耽误刘稚别的工作，你看呢？”
“我...我没意见。”
她皮笑肉不笑地答应娄业，然后看着正在他后面显摆的刘稚。
他排在最前面的工作就是找别的女人，然后再想该干什么。
“没事，娄导，让郝雷老师在旁边等着就行，反正今天也有她的部分嘛，对吧。”
看着笑着吃面的刘稚，决定了，之前答应他的全部作废。
等刘稚吃完，娄业开始给刘稚讲戏，郝雷就在旁边看着。
不得不说，等对了。
“刘稚，第一场就是先拍一下你和齐奚的那场戏。”
“哪场？”
“做的那场。”
“咳咳——”
刘稚感觉刚才的面也没这么辣呀，上来这么生猛，谁顶得住。
还说不是拍片的？
不过他倒是挺自信，要是让他拍片也不会弱与人便是。
一种生不逢时的寂寞之感，油然而生。
“刘稚，你不用紧张，不会真刀真枪的上，会给你戴一个设备，保护你的隐私。”
你这说的还不如不说呢，那能真上嘛？
郝雷见状，也冷笑，火上浇油。
“你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，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，这种戏又不吃亏，放心拍。”
“郝雷说得对，我们第一时间选择拍这个，就是为了拉进一下演员之间的感情，好吧。”
这么说，刘稚就觉得还挺有道理的。
然后听娄业讲完戏，差不多，女演员齐奚来了。
高挑的身材，柔和又锐利的长相，有种特别的美感。
但是刘稚完全不感兴趣，也不是他知道守男德什么的。
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，正如看见郝雷、汤蔚对他来说就像吃了春药。
这个就是不感兴趣。
可齐奚却显示出特别的热情，主动找话。
“你好，刘稚导演。”
“你好你好。”
“您是第一次拍摄类似的？”
“不算吧，有个借位的。”
“我们也是借位。”
“不是不是，没到这种...”
齐奚看着急切的解释，带点羞涩的刘稚，觉得更有意思。
他这种又帅又含蓄又有能力的，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代餐吧。
郝雷在一边就看着他们表演，她就是陆洁，都不用带入什么其他的，或者去设计去演，都是真情实感。
“是和汤蔚拍的那部。”
“您也知道。”
“当然知道，现在预期票房都要打破记录了，我作为一个演员，能不知道嘛。”
“爱情片记录？”
“影史记录。”
刘稚皱眉，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一部爱情片能破影史记录。
还好，娄业喊他们开始，不然都不知道该继续尬聊什么下去。
甚至还给郝雷安排好。
“郝雷，你在旁边看着吧，现在你的状态特别好，是我想象中的陆洁，就是你怎么越活越年轻了。”
只能说是刘稚的功劳。
第一镜第一次——
这场戏是齐奚演的小三桑琪，竟然主动去找原配，郝雷扮演的陆洁，现在被刘稚扮演的大恶人公共丈夫乔永照发现，矛盾一触即发。
刘稚用力扯下齐奚身上那件一样的衣服。
用力抓住在哭泣的她的肩膀，用力摇晃，大声质问。
“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，答应我不见她！”
然后再愤怒地将她甩开。
娄业在监视器后面皱紧眉头，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。
但是比剧本里设计得好。
剧本里写的是要捏着她的脸，但是和刘稚这种抓着肩膀相比高下立判。
刘稚的表演让整个画面更有张力，而不是像捏脸那样，要夹紧双臂，显得非常小气。
再配合他恰到好处的力度，有放有收，能感受得出来，他心里是痛苦挣扎的，甚至是迷茫。
两边都是一样的女人家庭，他自己深陷其中，也无法自拔。
甚至最后推的那一下，直接让齐奚退到该站的位置，太准确了。
所以娄业没有喊咔。
“不想过了！
不想过，都不过！”
刘稚一边怒吼，一边清理桌面，当然最后的目的是把她按在桌上，然后假装撕扯她裙下的内衣。
齐奚脸上挂泪。
当然有两层。
当然这是刘稚的绝活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