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那位大哥哥替你出了,所有开销都由他负责,他现在还在隔壁房间睡觉,我悄悄地跟你说,在你被那歹徒敲晕之后,他可是把那个人打死了。”刘姬悄悄地说。
“什么,他怎么能把人家给打死,这要坐牢的,严重的话会判死刑,小姬,怎么办,这怎么办。”陈年年听到后,紧张的不得了。
刘姬叹了一口气:“现在只能乖乖等了。”
医院隔壁的万达超市
一群人在那围着,他们个个都高举红牌,兴奋地喊着。
“林心如,林心如。”
“林心如。”
一架黑色直升机从高空降落,螺旋桨声嗡嗡作响,走出来一批人
她戴着墨镜,墨绿色长裙,提着名牌包包,走起路来都携带着一股茉莉花味。
后面则跟着一大批保镖,他们个个宛如壮男,手臂肌肉如哑铃一般沉重,简直一个巴掌能拍碎一块搬砖。
红色地毯铺好,鲜花飞舞着。
“弟弟,妈妈怎么会突然生病了,二十四小时的保姆没有照顾好吗?”林心如问道。
林子东一身白色衣装,也戴着墨镜,姐弟两一样高。
“我已经把他们开除了,并且扣他们几个月工资,他们几个既然趁我不在偷偷摸鱼,实在是。”林子东狠狠地说。
一大批粉丝袭来,两人被挤压地走一步都艰难。
保镖则在身旁不断的劝导着:“粉丝们,不要太热情。”
305病房
一摊鲜红色血液从嘴唇流出,接近五十多岁老阿姨在那咳着血丝,脸色白发苍苍,肌肤如白色雪花,眼睛里一直看着窗外。
“是姐弟俩回来了,可惜,没法见他们最后一面了。”
老阿姨面带着微笑。
护士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病人病况,从上到下,从前到后,一点也没有遗落,阿姨得的是白化病,要是早一点治疗肯定能治疗好,但这种病状已经潜藏十几年。
病毒早已经入骨,无力回天了。
“老阿姨,我下去把他们带来,不然,你连他们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。”护士慌张地打算离开这里之时,却被叫住。
老阿姨手掏出一张白色纸,写满了密密麻麻黑体字,笑着说:“护士,不用麻烦了,遗书我早就写好了,希望能帮我转交给我的孩子,谢谢你。”
林心如和林子东在粉丝围剿下尽力地去到病房。
陈阔天在一处暗角处倒了一杯白开水,熟悉面容在林心如眼前一闪而过,回头看,发现人早就消失,自己稍微愣了几秒。
“是你,阔天。”林心如心中暗道。
那时候你意气风发,成绩年年排名第一,而我永远追不上脚步,可笑,毕业后,你成为了上海第一富豪,而我,却只能观望。
天空忽然下起了细细小雨,好几只茧子医院墙壁上飞来飞去,树叶随着风飘散在窗户边,一条生命离去,常常伴有预兆,就连老天爷也会心疼,何况动物。
一只黑色蝴蝶翩翩起舞飞来在了老阿姨额头上,护士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,赶紧打了主任电话,告诉自己不要慌张,保持冷静。
很快,好几名救治医生过来,不断地对着身体检查。
“生命走到尽头了。”主治医生叹息着。
林心如站在门口,不敢进去,好几年都没有瞧见亲人,心里难免有点惧怕,这几年来,忙于事业,疏远了对亲人照顾。
当得知老母亲得病之后,这才匆匆忙忙地赶过来。
推开病房门,眉毛抖动,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病床上亲人,身体微微颤抖,每走一步都有种巨大压力压在身上,空气弥漫着臭乎乎气味,测试仪滴滴作响后回归到了平静,病床上那好几年都见不上一面的妈妈,离开了。
护士把一封字条递给了她:“这是你妈妈临终前写给你的。”
“亲爱的心如和字东,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代表着我已经离开了你们,我知道,你们有自己事业也有自己的学业,我独自住在靠近海边别墅,每天都有二十四小时专人服务,但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,身为父母,哪一个不想陪着自己的儿女。”
“一年过了一年,老爷子走的早,我一人拖着年迈病状身体在轮椅上躺着,仔细想着,如果我没有得病,那该有多好,可惜,上天还是无情的,以后的路,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了。”
林心如看完后,把字条窜进兜里脸上没有表情,其实心中有股悲哀,怎么也发泄不出。
林子东红着眼,没有做出失控,反而冷静地锤了锤大门,发泄情绪:“可恶,你们怎么干活的,不是号称东城第一所治疗病状最有实力的吗?怎么连个小小病人都治不好。”
主治医生喊道:“对不起,是我们的失误,这次的资料费用我们医院会承担。”
大厅
一大批人在挤着那病房门口,人多的如蚂蚁一般,动也动不得,走也走不得,只有热情粉丝,没有走不完的路。
陈年年坐在前排,双手举着玻璃杯,慢吞吞地喝着热水,看着电视上播放新闻,身体已经稍微好转,只不过头还是时不时隐隐作痛,不知是不是后遗症。
“喂,我救了你,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陈阔天在一旁说道。
陈年年不屑一笑:“好,好,你让我答应什么,看在你救我的份上,我为人好,勉为其难地答应你。”
陈阔天脸上泛起了笑容:“等你出院后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等的起吗?”陈念念温柔地说出这句。
陈阔天说:“我等你,不管多久,哪怕是一万年为期。”
“你们两个,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。”刘姬在后座当起了电灯泡。
陈阔天和陈念念比了个手势:“嘘,这是个秘密。”
七个小时前
一丝丝破烂不堪记忆不断呈现在脑海里,昨天晚上本来要庆祝第一天当上大学教师,人算不如天算却碰上了这种事。
果然该来的还是躲避不了。
不行,我要去看看那位救我的人。
陈年年等点滴打完后,拔了下来,强忍着肌肉痛感,依靠着意志力一步一步地来到了陈阔天睡觉的门口,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男子,尖尖眉毛,黑色服装,棕色鞋子,散乱短发,眼睛有淡淡黑眼圈。
“是他,怎么会是他。”
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前几天跟她对嘴经历。
“你伤势好了。”
不知是因为被打扰,还是因为自然醒过来,陈阔天缓缓睁开眼,询问着。
“你,有没有受伤。”陈年年关心地说道。
陈阔天目光坐落在她那身边,不知为何,她每次受一次伤,心中会有点痛,这种感觉,真的是前所未有。
关心一个人是怎么样的,爱的人受伤了,自己会奋不顾身上前。
为她倾尽所有。
不让爱的人受一点伤害。
“怎么,难道你要照顾我。”陈阔天微微笑着。
“我口渴了,能带我去喝水吗?”陈年年红着脸,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外面白天稍转为黑夜,圆形月亮发着红色光芒,医院门口停满了小汽车,林心如戴着蓝色口罩,想着买一点夜宵给弟弟吃。
人满为患,大街上下都摆满了小吃摊,有臭豆腐,炒河粉,麻辣烫各式各样的都有,呦呵声响不停,林心如进了一家快餐店。
“你好,这份麻烦来两份。”林心如在前台仔细地看着菜单,最后才确定吃什么。
“是你,心如阿姨。”王紫从后厨走出,穿了一件黑色围裙,双手染满了污垢,戴着一次性黑色口罩,惊讶地看着此人。
林心如看到亲人后,心中有点暖,说出了心里话:“小紫,你怎么在这里做兼职,缺钱的话跟心如阿姨说,我转给你,你还小,还是以学业为重。”
“还不是怕哪一天会登上热搜,而且,我已经长大了,不需要靠家里了,我自己能养活自己。”王紫说。
“那等你毕业后,来我这里上班,我公司预留给你一个位置。”林心如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