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那个年级第一疯了(新人新书,求收藏)

很快,他发现了问题,这家伙正在折腾他的手机呢,一副很欢快的样子,非常的投入。

等一等,他看到了什么?陈钊到了近前时,大吃一惊,小狗崽子打开的是微讯,似乎正在跟一些人通话。

陈钊顿时有些眼晕,额头冒起一根根黑线。

尤其是,当他看到那些名字时,更是想吐血,通讯名单中疑似有洛璃等人。

“狗东西,我要杀了你!”陈钊一声大叫。

“汪!”

小狗崽子一声低吼,它的动作竟然十分灵活,一点也没有寻常傻狗的笨拙感,直接就躲开了。

“狗东西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!”陈钊磨牙,脸色发黑,再次冲过去。

不过,这一次他的目标是手机,得先把手机抢回来,看看这死狗都骚扰了哪些人,回头好好跟人解释一下。

不然的话,别人会怎么想?莫名通话后,结果就听到他这边不断的发出狗叫声。

这个画面……只要想一想,陈钊就想吐血,他感觉天都塌了,恨不得杀了这只狗吃狗肉,去他娘的人族顶尖战力,太丢人了!

即便去解释,让他怎么说,谁又能相信?陈钊觉得一阵头大!

难道让他告诉别人,有一只黑色小狗在用他的手机跟他们通话?换做是他会相信吗,简直越描越黑。

小黑狗崽子很不配合,依旧在躲。

并且,它在以两只后腿着地,直立着身子,而两只前爪抱着手机,跟他在客厅里兜圈,左躲右闪。

“快给我!”陈钊喊道。

小黑狗比人类还灵活,两只后腿着地,像一只小黑猴子,又蹿又跳,同他周旋。

它抱着手机不肯松开,并且时不时的对着手机汪汪叫几声。

陈钊脸都绿了,这死狗还在跟人通电话?

“狗东西,你得死,我说的,耶稣也拦不住!”他大叫着,快要被气晕了,这条死狗死不悔改,就是跟自己作对,自己越是着急,这狗东西越是开心的作恶。

小黑狗撇嘴,表示不屑,带着鄙夷之色。

“丧尽天良,你还敢挑衅?!”陈钊捉不住它,将院子里的杂物,不断的砸向它,进行干扰。

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场煎熬,手机多在小黑狗崽子怀里一分钟,就多一个大冤种,并让陈钊多丢脸一分钟。

最终,小黑狗崽子停下,将手机放在茶几上。

此时,陈钊脑门发黑,一脸愤懑之色,真是欲哭无泪,尴尬的都要死了。

显然,小黑狗对手机非常好奇,甚是喜爱,即便是放下了,还在用一对灵活的狗爪子在上面戳了又戳,那双前爪散发出黑色的光晕。

陈钊瞪着它,有些无力的在沙发上坐下,他看向小黑狗,又看向手机,一会儿到底该怎么跟人家解释?他觉得无比头大。

他轻叹一口气,将手机拿起,真的没有什么办法,就如实说吧。

召唤异兽这么离谱的事在这个世界都是常态,有只调皮捣蛋的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
“记住,一会儿你要给我作证,在我说话的同时,你跟着汪几声。”陈钊叮嘱它。

小黑狗心虚的点了点头,似乎打算配合。

当陈钊看向手机时,整个人却僵在了那里,微讯通话记录呢,怎么没有了?

他彻底傻眼,哪里去了?

陈钊瞬间回想到,最后关头小狗崽子似乎在上面戳了又戳,全都给删除干净了?!

“死狗,狗东西,你干的好事,啊啊啊啊啊啊!”

陈钊大叫,他要疯了,刚才还在想着要怎么补救,现在却发现根本不用补救了。

自己这个年级第一,在觉醒大会上表现不佳,现在又给同学打骚扰电话,汪汪叫,过几天外面指不定要怎么编排自己呢?

“啊啊啊,要死了!”陈钊抓狂,大声斥问道,“你都跟谁通话了?”

他起初有看到洛璃的名字,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,可是除了她之外,还有谁?

小黑狗摇了摇头,露出一副憨憨的样子,那意思是说它也不知道。

“你还笑,等着吧,等哪天我联系一个大厨,趁你睡着的时候做一锅狗肉火锅!”陈钊愤愤威胁道。

这时,手机闪烁,是朱占齐找他。

当接通后,朱占齐的大嗓门立刻传了过来,吼道:“死狗,狗东西,我不管你是谁,立刻从我兄弟的身上离开,否则,我弄死你,我二舅是大高手!”

“是我。”陈钊回应。

“啊,谢天谢地,那死狗从你身上离开了?感谢祖国,感谢二舅!幸好离开了,你是不知道,那个狗东西刚才给我打电话,一个劲的汪汪叫,我还以为你探索秘境被大妖怪附体了……”

“没事,你想多了,这是我从秘境里捉的狗,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玩我手机。”陈钊解释。

通话结束后,陈钊脸色发僵,可以想象,这条死狗都干了什么,它还骚扰过谁?

陈钊可以预见,现在他已经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想来熟人相见后,打招呼的方式都该是:“嘿,你听说了没?我们的那个年级第一,接受不了落差,疯了,现在给人打电话学狗叫呢!”

“呀呀呀!死狗!”陈钊气急,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小黑狗。

悦耳的铃声响起,手机再次响了,陈钊抓起,看到是同班同学,后排的女生江荨。

“陈钊,你没事吧?”江荨问道。

“我很好,你听我说,刚才真不是我……”陈钊一边通话,一边向小黑狗做手势让它配合。

但是,这死狗一动不动,就那么干瞪着他,任他怎么示意,它都神在在的,一声不带吭的。

“理解,我明白,你做了三年的年级第一,一朝跌落神坛,心里有落差,不过生活还是要往前看的,不要太过于沉湎于过去的辉煌,你要走出来,不要再借酒浇愁,没事我就挂了。”江荨结束通话。

“我怎么就借酒浇愁了?”陈钊听着那一端的沉寂,郁闷而无奈,真是解释不清了。

“死狗,你给我过来,不是说好的吗,替我作证!”陈钊瞪着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