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对峙狼牙

“当然，这只是我的推测，信不信还是看你自己。”

“如果你愿意保护芊芊，那么事后不论你是去是留，我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。”

思忖一番，秦风最还是点了点头，“好吧，我答应你。”

“那就说定了。”风锦起身，为秦风开门。

“那么，这三天时间，祝你在‘篝火’活得愉快。”

“芊芊，他恢复得还不错，带他到处转转吧。”

“谢谢风锦大哥！”苏芊芊报以一个甜甜的笑容。

“走，秦风哥，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。”

她拉起秦风，进入广场上唯一一间三层高的铁皮房。

“在这里能看到日落。”

苏芊芊在屋顶坐上，双脚伸到空中，一摇一摆地晃荡。

残阳如血，照在营地外的废墟上，如同一个个狰狞结痂的伤疤。

秦风也坐下来，一时间思绪飘回了蓝星。

他宁愿现在的一切都是梦。

“芊芊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能和我，讲讲‘篝火’与狼牙吗？”

...

深夜，秦风躺在铁皮隔间的床板上，难以入眠。

先前在工厂遇到的苏明杰，是确实是“篝火”的成员，他与苏芊芊的姐姐，苏研前往区块边境进行贸易交易了。

“这里以前叫亚特拉斯数据区，后来我们叫它废墟坟场......“苏芊芊晃着脚丫开始讲述，突然被秦风抓住手腕拽到水箱后面。

三辆改装越野车碾过碎石冲进广场，车顶架着十字弩的蒙面人跳下车。为首青年梳着油头，腰间银制枪套在夕阳下反光。

“芊芊，看到你活蹦乱跳我就放心了。“青年摘下墨镜，露出青灰色眼袋，“三天后记得穿白婚纱，我讨厌红色。“

苏芊芊浑身发抖：“白航你休想......“

“嘘——“白航突然拔枪对准秦风眉心，“哪来的野狗在闻我家肉骨头？“扳机扣动的瞬间，秦风抱着苏芊芊滚下屋顶。

子弹擦着水箱溅起火星。秦风落地时摸到腰间沙漠之鹰，却看到白航吹着枪口青烟冷笑：“玩具枪？不如来我们狼牙当条好狗......“

“秦风哥别开枪！“苏芊芊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，“他们在用激将法！“

当夜。

秦风躺在铁架床上摩挲弹匣。月光透过气窗照在墙角的苏芊芊身上，少女抱着膝盖轻声说：“白航的柯尔特蟒蛇能打穿三层钢板，但每次开火要手动退弹壳。“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“

“去年他当着我面打爆了逃婚女孩的头。“苏芊芊指甲掐进掌心，“弹壳掉在地上......叮叮当当响了六下。“

秦风突然坐起：“明晚陪我去猎杀丧尸。“

次日暮色中，两人借着断墙阴影潜行。秦风用布条缠住枪管，每击毙丧尸就立即发动吞噬。当第二十只丧尸化作蓝光时，沙漠之鹰突然震颤着浮现血色纹路。

「吞噬进度23/1800，枪械师职业升级！」

「解锁速射模式（3发/秒）」

突然有碎石滚落声从楼上传来。秦风把苏芊芊推进承重柱夹角，自己贴墙摸上二楼。月光透过破碎的落地窗，照见五个戴狼牙项链的男人正在翻找物资。

“少当家要找的肯定在这里......“

话音未落，白航踹开门走进来。他随手将打空的弹壳撒在地上，金属坠地声在废墟间格外清脆。“找到苏明轩藏的军火库，那丫头就......“

秦风瞳孔骤缩——白航身后跟着的赫然是刘英文！黄毛谄笑着递上地图：“少当家，风锦那帮人今晚在旧电厂集会......“

扳机扣动的脆响让所有人僵住。秦风从阴影中走出，改良后的沙漠之鹰锁定白航眉心：“让你的人扔掉武器。“

白航舔着嘴唇轻笑：“听说你会变子弹？“突然甩手朝苏芊芊藏身处连开三枪！秦风几乎同时扣动扳机，三颗子弹在空中精准拦截爆出火花。

“漂亮！“白航吹了个口哨，“但你能拦几发？“剩余三发子弹呈品字形射向不同方位。秦风一个侧扑抱住苏芊芊，子弹擦着后背撕开三道血痕。

吞噬强化的肌肉爆发出惊人速度，秦风撞碎玻璃跳下二楼。身后传来白航的狂笑：“三天后我要看你们跪着求子弹！“

次日换药时，风锦从秦风伤口夹出半片狼牙徽章。“白航在子弹刻了倒刺。“他擦拭着手术刀，“不过......“刀尖突然刺向秦风咽喉！

秦风本能地拧腕反制，却见风锦露出欣慰笑容：“反应合格了。今晚旧电厂有批重要物资，敢不敢跟我玩把大的？“

苏芊芊突然冲进来举着染血布条：“秦风哥，刘英文今早带着你的人体素描去见白航了！“

窗外适时传来引擎轰鸣声。秦风冲到窗边，恰好看到白航站在装甲车顶，将画纸撕碎撒向狂风。漫天纸片中，用红笔圈出的心脏位置正在阳光下渗出血色。

旧电厂的铁皮顶棚在狂风中哗啦作响。秦风蹲在生锈的管道后方，看着风锦将最后一块C4黏在油罐车上。远处传来引擎轰鸣，七辆焊着钢板的越野车撞开铁丝网冲进厂区。

“Surprise！“白航从车顶天窗探出半身，柯尔特蟒蛇在指尖旋转，“听说这里有免费军火？“他忽然甩手朝输油管连开三枪，火星溅在秦风藏身的铁桶上炸开热浪。

风锦按下引爆器的瞬间，秦风从掩体后闪身而出。改良后的沙漠之鹰在速射模式下喷吐火舌，三发子弹精准打断吊装钢索。二十吨重的集装箱轰然坠落，将两辆越野车砸成铁饼。

“操！“白航翻滚着跳下车，银色西装沾满油污，“给我活剥了那杂种！“六名狼牙成员呈扇形包抄过来，他们手中的霰弹枪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

秦风蹬着扭曲的钢筋跃上横梁，子弹追着脚后跟打进混凝土。他在空中拧腰转身，速射模式全开，三个枪手捂着喷血的喉咙倒下。剩下的人刚要抬头，就被风锦从通风管扔下的燃烧瓶烧成火球。

“小心！“苏芊芊的尖叫从顶棚传来。白航不知何时绕到侧面，柯尔特蟒蛇的枪口正对着秦风后心。子弹旋转着撕裂空气的刹那，秦风本能地偏头，灼热的弹道在脸颊犁出血沟。

两人隔着十米对峙，满地弹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白航舔掉嘴角的血沫：“玩具枪玩够了吗？“他突然甩出六颗弹壳，在金属坠地的叮当声中连续扣动扳机。每颗子弹都精准穿过下落的弹壳中心，形成六道螺旋火线。

秦风撞碎玻璃翻进控制室，子弹在身后炸开耀眼的弹幕。速射模式的嗡鸣达到极限，他对着配电箱连开七枪。整片厂区骤然陷入黑暗，夜视镜的绿光在二楼窗口一闪而过。

“找到你了。“秦风贴着冷却塔攀援而上，沙漠之鹰的枪管在月光下蒸腾着热气。白航刚转身就被踹中膝盖，柯尔特蟒蛇脱手滑向边缘。两人在狭窄的平台上翻滚扭打，钢筋在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白航突然摸出备用手枪顶住秦风下颚，秦风则把沙漠之鹰塞进他肋间。扳机同时扣动的瞬间，秦风猛地仰头，子弹擦着喉结飞过，而他的子弹则打穿了白航的左肩。

“少当家！“刘英文的惊呼从下方传来。这个叛徒正举弩瞄准秦风，却被苏芊芊从背后用铁棍砸晕。风锦趁机点燃最后两辆油罐车，冲天火光中，狼牙残部开始仓皇后撤。

白航捂着冒血的肩膀退到扶梯边，忽然甩出钢丝缠住秦风脚踝：“陪葬吧杂碎！“两人同时坠向燃烧的油罐，秦风在空中拧身开枪，钢丝应声而断。白航重重摔进垃圾堆，看着秦风抓住悬垂的电缆荡回平台。

“三天后...“白航被手下拖上车时嘶吼着，西装下摆还在冒烟，“我要把苏芊芊的眼珠塞进你弹夹！“

秦风摸着颈间的灼痕转身，看见苏芊芊正在给风锦包扎手臂。少女抬头时，眸子里映着未熄的火焰：“他们抢走了三箱弹药。“

“正好。“风锦踢了踢脚边的起爆器残骸，“我在箱底装了定位器。“他递给秦风满是弹孔的笔记本，内页用红笔圈着某个坐标：“明天开始，教你拆狼牙的装甲车。“

“少当家！“刘英文的惊呼从下方传来。这个叛徒正举弩瞄准秦风，却被苏芊芊从背后用铁棍砸晕。风锦趁机点燃最后两辆油罐车，冲天火光中，狼牙残部开始仓皇后撤。

白航捂着冒血的肩膀退到扶梯边，忽然甩出钢丝缠住秦风脚踝：“陪葬吧杂碎！“两人同时坠向燃烧的油罐，秦风在空中拧身开枪，钢丝应声而断。白航重重摔进垃圾堆，看着秦风抓住悬垂的电缆荡回平台。

“三天后...“白航被手下拖上车时嘶吼着，西装下摆还在冒烟，“我要把苏芊芊的眼珠塞进你弹夹！“

秦风摸着颈间的灼痕转身，看见苏芊芊正在给风锦包扎手臂。少女抬头时，眸子里映着未熄的火焰：“他们抢走了三箱弹药。“

“正好。“风锦踢了踢脚边的起爆器残骸，“我在箱底装了定位器。“他递给秦风满是弹孔的笔记本，内页用红笔圈着某个坐标：“明天开始，教你拆狼牙的装甲车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