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怪我喽?

这倒是让江庭没有想到。

不过也证实了一件事,玄溪宗确实没有什么人物了,就是这件事情罢了竟然直接来了一位副宗主。

“你可知他的修为?”

江庭淡淡问道。

以目前陈刚的实力是没有办法探查到江庭的真正修为的,只能知道江庭的修为很高。

而那位玄溪宗的副宗主怎么说也是一位筑基中期巅峰的强者。

虽然江庭之前压得青天宗的苏愿衣抬不起头,但苏愿衣毕竟也只是一位方才踏足筑基中期的修士。

比起筑基中期巅峰的那位玄溪宗的副宗主还是有些差距的,更何况对方此次还不是一个人。

还伙同圣元楼的一位筑基中期的长老一起来此。

谁都知道,玄溪宗与圣元楼的关系,二家合作也是正常之举。

而他就是因为看重了这一点,所以心中才没有底的。

“那玄溪宗的副宗主李长云是一位筑基中期巅峰的修士。”

陈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给了江庭听,旋即又道:“不过此次不止是他一个人来这里,还有圣元楼的一位筑基中期的长老。”
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黄山帮的人都感到了压力。

虽然他们不怕死,但也是第一次面对两位筑基中期的强者,更别说有一位还是筑基中期巅峰的强者。

对于他们这种才练气期的修士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
平时根本就见不到的存在,而今一次却是要面对两位。

说句实在话,不怕都是假的。

闻言,

江庭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两位筑基中期,虽然有一位是筑基中期巅峰。

但在他的眼中看来都只是筑基中期罢了。

以他目前筑基后期的修为要对付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
“只是这样吗?”

江庭伸了个懒腰,显得满不在乎。

陈刚等人听着这句话面面相觑,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

“前辈他竟然一点都不担心?”

“我看前辈的修为必然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!之前那青天宗的长老在他手中可是连头都抬不起来!”

“筑基后期?!卧槽,那些大宗门都不一定有几个筑基后期的存在!”

“我觉得很有可能,否则前辈怎么在帮主说出这句话之后一点都不担心呢?”

“突然之间感到有些荣幸,不!是非常的荣幸!我居然一直都在给一位筑基后期的强者做家务!”

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小声交谈着话。

有人倒是猜出了江庭的修为,于是在人群里炸开了锅,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震惊的神情。

这可是筑基后期!

大佬啊!

就是陈刚也比江庭的反应也产生了一种错觉,对方的风轻云淡让他觉得江庭甚至不止是筑基后期。

更像是金丹期一般。

当然,他还是知道金丹期修士的恐怖的,所以保留了想法。

“不知前辈打算怎么做?若是有用到我等的地方我等必唯首是瞻!”

即使不知道江庭具体的修为,但他此刻敢肯定江庭的修为确实可能和他这些弟兄猜测的一样。

是在筑基后期。

想到这里,陈刚之前有些泄下的心顿时又重新燃起。

同时又感到一阵的惭愧,虽然他现在有着筑基初期的修为,但也只是刚刚踏足这筑基一道。

短时间内要为江庭分担还是过于勉强了。

毕竟之前在那位青天宗长老的手底下自己根本连反抗的手段都没有。

要不是后面江庭出手相助,他的下场只有一个。

那就是死。

同样,也就是从江庭出手的那一天起,陈刚心中所有的傲气都荡然无存了,彻底的被江庭折服。

也是打那天起。

他认识清楚了自己与江庭的差距,也知道了只有跟在对方身边自己和弟兄们才有未来。

至此,陈刚不敢再在江庭面前有任何的杂念。

自己一条命都是对方的。

既然如此,也没有必要反抗什么。

做好本职和分内之事就好。

“那还愣着干什么?走吧,我还有急事要处理。”

江庭哪里知道陈刚心里面在想什么,只是想着赶紧把这件事情给解决完。

他好去找顾辞溪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
当然。

他也不是不能去问这玄溪宗和圣元楼的人。

但这样实在过于直接,是个人都能看出问题,虽然他不会留活口,但保不齐这两人有什么手段。

到时候自己还没有问清楚消息,自己就被人暗中给盯上那样的话对他来说就有些过火了。

说到这里。

“好,前辈我等便在前为您引路。”

陈刚看江庭这架势也不再等待,招呼一众黄山帮的人向小镇上走去。

只是才出了江庭这边的小院没多久。

前头就出现了几道身影。

“看来不用我劳脚了。”

江庭淡然一笑。

他也是为了不打搅妻女才走开了自己的这座小院子,而他其实早就探查到对方两人的身影。

陈刚闻言目视远方。

只见为首的又是一男一女。

只是这次不一样,女的是个老太婆,而男的则是一位白衣青年男子,头发用玉冠束着,嘴角留着胡渣,看着倒像是正经人。

那老太婆的话就显得阴柔了一些,一头白发,脸上像是死了一样的惨白,不用说就是圣元楼的长老了。

“此子当真是张狂,好大阵仗,真当能杀了孙尚河就有资格叫板?”

白发老妪冷笑一声。

看着江庭身旁站着一众拿刀拿枪的人心里更是鄙夷,神识扫视开来,一概都是些练气期的渣滓。

给她炼药都不配!

李长云与她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则是不同,能杀了孙尚河,如今还敢这般大振旗鼓的,看着不像是虚张声势。

而且此人的修为他探不出。

“阁下,敢问可是你杀了我宗长老孙尚河?”

李长云试探的问道。

当然他早就知道人是江庭所杀,只是想借此来试探一下江庭的态度。

说此话时他盯着江庭,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
江庭面无表情,并没有直接回答李长云的话。

“那毕竟是我玄溪宗的长老,阁下杀了他我玄溪宗毕竟影响不好。”

李长云眼睛微眯。

可此话却不像是在咄咄逼人,反而那种试探的意味更重了几分。

“怪我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