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雨隐终局，我在大蛇丸的科研日志里划重点

雨隐村的酸雨砸在因果律祭坛的穹顶上，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

宇智波凛夜站在祭坛入口，写轮眼倒映着悬浮在中央的巨型骰子。

每个面都刻着不同的痛楚：纲手的赌运诅咒、鼬的乌鸦血泪、鸣人的九尾查克拉暴走。

“系统残留提示：检测到因果律兵器·痛楚骰子，诅咒进度回升至15%。”

脑海中响起早已模糊的机械音，凛夜摸了摸无名指的木遁婚戒，那里还残留着纲手的百豪查克拉。

他转头望向身旁的纲手，她正盯着骰子上“绳树的冰棍融化”的画面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骰子项链。

“奶皇姐，还记得咱们在木叶赌坊刻的‘永动赌局’吗？”他轻声说，“这次，咱们赌这颗痛楚骰子的第六面，藏着大蛇丸的科研日志错别字。”

纲手突然笑了，耳尖在酸雨的冷风中泛起薄红：“小鬼，都什么时候了还耍贫嘴……”

她甩出苦无，怪力查克拉在地面轰出通道，“先砸了蛇叔的培养皿再说，老娘的赌坊分店还等着用他的实验室当仓库呢。”

祭坛内部，十二具培养皿环绕着痛楚骰子，每个都漂浮着融合了五影遗憾的实验体。

大蛇丸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，白大褂上沾满新鲜的蛇鳞，领口敞开露出胸前的因果律咒印：“纲手，凛夜，你们来得正好。”

他举起试管，里面是正在吞噬痛楚的金色骰子，“这是老夫用你们的因果律共鸣提炼的终极兵器，能让忍界的每个赌局都变成痛楚具现。”

“蛇叔，您的试管标签贴反了。”凛夜突然闪现到培养皿旁，用苦无划开标签，“‘痛楚骰子’应该写成‘痛赌骰子’，这样才符合科研命名规范哦。”他指尖的木遁樱花渗入实验体，竟让鼬的乌鸦幻象叼起了章鱼烧。

大蛇丸瞳孔骤缩，试管突然炸裂：“小鬼，你居然用木遁净化了老夫的痛楚具象！”他结印，痛楚骰子开始转动，“见识下吧……‘因果律·痛楚轮盘’！”

第一面“断的护额裂痕”砸向纲手，她却突然抬手，骰子项链发出强光，将裂痕转化为断生前最爱的豚骨拉面香气：“蛇叔，你忘记了？”她的怪力拳头砸向轮盘，“老娘的赌运，早就和这个小鬼的写轮眼绑定了。”

凛夜趁机启动飞雷神，在骰子每个面刻下Q版笑脸：“蛇叔，您的科研日志第37页写错了，‘痛楚共鸣’的计算公式应该乘以我俩的查克拉共鸣系数……”他突然停住，写轮眼捕捉到骰子核心处的漩涡，“等等，这是……净土的通道？”

大蛇丸的笑声混着酸雨落下：“没错，老夫用初代的细胞打通了生死界限，现在……”他指了指转动的骰子，“每个痛楚面都是打开净土的钥匙，而你们的因果律共鸣，就是最好的祭品。”

纲手突然明白，为何痛楚骰子会具象化他们最珍视的回忆。

她看着“绳树的冰棍”画面逐渐模糊，突然结印，百豪之术的绿光包裹住整个祭坛：“小鬼，用你的因果律骰子对准核心漩涡，老娘帮你撑开净土通道！”

“可是这样你会……”

“少废话！”纲手的拳头砸在骰子边缘，血珠溅在“断的护额”画面上，“老娘赌了三十年，就为了今天能痛痛快快赢一次！”

凛夜咬牙点头，写轮眼与骰子项链的蓝光在掌心汇聚成新的咒印。

他甩出因果律骰子，木遁樱花顺着漩涡生长，竟在骰子核心刻出初代火影的木人雕像，雕像掌心托着枚小小的骰子，上面刻着“千手宇智波”。

“这不可能……”大蛇丸的白蛇突然分裂，“初代的细胞怎么会认你们为主？”

“因为我们赌的不是痛楚，”凛夜看着雕像胸口的写轮眼与骰子共鸣，“而是让每个回忆都能笑着说再见的勇气。”

痛楚骰子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，“绳树的冰棍”画面变成了他举着章鱼烧傻笑的模样，“断的护额”裂痕处开出了木遁樱花。

纲手趁机抓住大蛇丸的试管，怪力查克拉将里面的金色骰子捏成了Q版蛇叔造型：“蛇叔，你的科研失败了，现在……”她晃了晃欠条，“该还老娘的赌债了。”

大蛇丸突然化作无数白蛇逃窜，却被凛夜的飞雷神苦无钉住其中一条：“蛇叔，您的实验室我就收下了，”

他指着培养皿上的标签，“不过‘痛楚骰子’项目建议改成‘赌神周边’，比如会喊‘纲手姐姐最美’的乌鸦玩偶。”

祭坛中央的漩涡突然扩大，净土的微光从中溢出。

凛夜看见漩涡深处，止水的意识体正对着他微笑，手里举着别天神贴纸；绳树和断站在初代身边，对着纲手比出胜利手势。

“小鬼，”纲手的声音带着哽咽，“你说，他们在净土会开赌坊吗？”

“当然，”凛夜笑着擦去她脸上的雨水，“初代大人的木遁赌桌，说不定比咱们的还大呢。”

酸雨不知何时停了，祭坛顶端的痛楚骰子裂成两半，露出里面刻着的“因果律·希望”核心。

系统残留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：“诅咒进度0%，忍界因果律完全体觉醒，宿主与纲手的羁绊成为净土与现世的锚点。”

两人靠在祭坛残骸上，看着阳光穿透云层。纲手突然掏出从大蛇丸那里顺来的科研日志，翻到最后一页，上面用红笔圈着凛夜划的重点：“‘痛楚共鸣’公式需加入‘情侣查克拉系数’，否则会导致实验体爱上章鱼烧……”她突然笑出声，“小鬼，你居然在反派日志里划重点？”

“没办法，”凛夜晃了晃手里的Q版蛇叔玩偶，“蛇叔的科研精神值得鼓励，就是审美需要改进。”

他突然看见日志背面的涂鸦，是大蛇丸画的纲手赌神披风，旁边写着“输给小鬼们的第一天，想拆了赌坊”。

黄昏时分，雨隐村的祭坛废墟上，鸣人带着鹿丸和手鞠赶来，手里举着直播水晶球：“师娘！师父！你们打赢了吗？雷影大人让我来拍《赌神恰恰》教学视频……”

“鸣人，”纲手突然起身，骰子项链在阳光下闪着微光，“去把大蛇丸的科研日志复印十份，分发给各国忍校，就说……”她指了指凛夜刻的二维码，“赌神学院开班了，第一期课程是‘如何用写轮眼偷瞄骰子不被发现’。”

鹿丸扶额叹息，手鞠却笑着掏出砂金骰子：“纲手，凛夜，砂隐村想请你们当荣誉赌神，不过有个条件……”她指了指远处的风影岩，“在我爱罗的雕像旁刻个‘赌神赐福’的二维码，扫码能领取防沙章鱼烧。”

凛夜笑着点头，飞雷神一闪便出现在风影岩顶，苦无在砂岩上划出流畅的弧线。

纲手看着他的背影，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，那个敢在她面前喊“纲手姐姐”的小鬼，如今已成为能与她共赌生死的丈夫。

“奶皇姐，”凛夜突然喊她，“过来看看，我在二维码里藏了你的Q版画像，刮风时会朝路过的忍者比心哦。”

纲手耳尖骤红，却还是走上岩顶，看着砂岩上的骰子与写轮眼交织的图案，突然觉得，这个充满阴谋与痛楚的忍界，因为有了眼前这个会刻二维码的笨蛋，终于有了能让人笑着赌上未来的勇气。

而在音隐村的废墟里，大蛇丸盯着水晶球里的场景，指尖划过屏幕上的“赌神学院”二维码：“哼，老夫的痛楚骰子虽然失败，不过……”

他看着培养皿里新诞生的“欢乐骰子”实验体，每个都举着章鱼烧蹦跳，“这种充满傻气的因果律，说不定能成为新的科研方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