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回开棺验尸拷问缗君
话说仲灵黛让人好酒好菜招待姒履癸等,自己便回到寝宫,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。这时有侍女告知有臣子要见,便传令召见。
臣子们见仲灵黛,首行君臣之礼,随之七嘴八舌起来,为白天赵梁对已过世的君主的大不敬而忿忿不平。
有臣子说道:君夫人,开棺验尸,万万不可呀!
仲灵黛说道:本宫知道不可以。可是面对大敌当前,我们又能如何呢?
有臣子声泪俱下的说道:君主离世不久,入土为安。怎么可以受如此羞辱呢!我辈无能呀!
仲灵黛说道: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,只有面对现实。谁叫我们自己国力不够强大,落后就要挨打。
有臣子气愤的说道:不如拼了。我们何不借此他们正在寻欢作乐而毒杀了他们?
仲灵黛说道:杀了他们又能如何?城外他们的几十万大军呢?本宫不想生灵涂炭。战争,仅仅是灭了我有缗犹可,但是我们的百姓呢?百姓苦呀!惨遭屠戮,背井离乡......
有臣子不过不怕的说道:那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的土地上胡作非为吗?
仲灵黛听了说道:不由他个,那又能如何?就这么定了,明天就给他们开棺验尸。
许多臣子齐都跪下,近乎哭喊的说道:君夫人,万万不可呀!不可呀!
仲灵黛看看在坐的臣子,神情有些冷漠的说道:就你们几人?还有其他臣子呢?你们应该学学他们自保才是。
有臣子听了说道:禀告君夫人,我们一部分人来,就是劝阻明天开棺验尸;还有一些同僚,他们直奔前厅,冒死劝阻夏王,希望禁止明天开棺验尸。
姒履癸与赵梁等,一边搂着美女吃喝,一边听歌观舞,正高兴着呢!忽见一干有缗臣子走来是唬了一跳,夏耕横剑挡住。
一干有缗臣子见夏耕挡道,也不强闯,就地跪下,高声喊道:王上圣明呀!望王上收回成命,明天万万不可开棺验尸呀!不可开棺验尸呀!
姒履癸正吃着肉块喷香的,忽听那一句“开棺验尸”,顿好像嘴里含着的是只尸块,一阵胃翻,差点把吃的全吐了出来,很是不悦。
赵梁见主子差点倒胃的神情,便忙过来遣散的说道:你们全部退下,别扫了大王的兴趣。
有缗臣子是视死如归的说道:王上若是不肯收回成命,臣等宁愿死在这里也不离开。
姒履癸吃不下了,又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赵梁一听火了道:好呀!你们不是不怕死吗?好好!夏将军,杀他几个。我倒要看看,谁个不怕死?
夏耕听了,举剑就来。
随着一声声惨叫声......
那些宫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是吓得忙忙逃开。
这边仲灵黛就对臣子们说道:开棺验尸,本不是本宫所愿。但本宫有一愿不能了,也就是想借开棺验尸来了愿。
臣子们一听,甚是不解,就问道:君夫人,你有何愿要了?还是要开棺验尸来了。臣等愚昧,望明示。
仲灵黛就说道:本宫自君主离去,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,梦见君主在呼本宫,让本宫救他。昨晚上,同样梦境梦见如此。一次,两次,犹可。可是时时做此梦境,不得不使本宫有感蹊跷。所以,夏王要开棺验尸,本宫也就同意了,也好借此解开心中的旮旯。
“原来如此!可能其中有什么别别蹊。竟然如此,就依君夫人了。”臣子们听了说道。
仲灵黛见诸臣同意自己的想法,也就一颗心放下了。
还是有臣子不无叹息的说道:只是此举,恐怕有些不妥。只是惊挠了先君......
仲灵黛却是说道:本宫也是无奈之举,为了有缗的臣子们,为了有缗的百姓,为了避免战火洗劫我们的土地,不值得也要一试。
这时一丫环冲了进来说道:启禀君夫人,大事不好,前面夏王杀人了。
仲灵黛一听,忙与众臣子直奔前殿。
此时姒履癸叫来赵梁,低语道:爱卿,在此杀他们的臣僚,有些不妥吧?
赵梁却是说道:不杀,不足于震慑他们。况且我们还有九夷大军,谅他们也不敢造次。反正这些人都是对有缗的忠诚臣子,少一个也是有利我大夏。
姒履癸听之有理,就令杀那些不怕死的有缗臣子。
有缗殿上杀有缗臣子,有缗殿外的有缗御林军看不下去了,心里话:“你夏王再能,是号令天下之共主,杀一两个臣子也是可以的,你可以在你的殿上发号使令而耀武扬威。但在有缗殿上杀有缗大臣,而这些大臣忠于有缗也没有错呀!纵是这些大臣该杀,也是我们的君主定夺呀!你在有缗,都不分青红皂白杀我们的人,士可杀孰不可忍。”一些有正义感的御林军不干了,操起家伙便瞪着血红的眼睛向殿前逼进。一些御林军一动,其他御林军响应,全体御林军是群雄竞起。
夏耕一见,剑横殿门道:我看谁敢动?
有缗的御林军才不管你是谁,继续逼进。
夏耕再行,见这个阵仗,也不由得后退着,毕竟寡不敌众。
赵梁此时慌了,向后退着。
姒履癸倒是不怕,反似打了鸡血,更加兴奋起来。他是见惯群魔乱舞的场面,是嗜杀成性。
有缗的一大臣却跪那,见夏王非但不怕,反是兴奋,知道其是嗜杀成性,忙喝斥自己人的说道:诸御林军,为了有缗,不可妄动干戈,全部退下去。
众御林军一听,也就不敢造次,却不放下武器,对峙着。
大仗既有一触即发之势。
正在危及关头,君夫人仲灵黛驾到,喝退御林军。
御林军一听君夫人的话,“哗”得全部退下。
赵梁见有缗的御林军全部退下了,这时方才捡拾到自己的魂魄归窍,便调整慌张的情绪,故作镇定的说道:这这这些都是些什什么人,竟敢忤逆王上,这是想造反不成?
仲灵黛一听,忙盈盈一礼笑的说道:这都是臣妾的不是,管教无方,使赵大人受惊了。
“哼!”赵梁听了仍不悦,却不语了。
仲灵黛便又向夏王赔礼道:臣妾罪该万死,惊扰了大王。
“谈不上惊扰,寡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?纵是十万大军又如何!”姒履癸却不在乎的说道。
姒履癸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,他是不怕事,就怕没事,心里话:你们越闹越凶才好呢!正好我才有出师有名,便能多灭一个诸侯国,就多少一个祸害。
仲灵黛听了,就赞颂道:大王英明神武,不亏是天下共主。有大王主领各路诸侯,各路诸侯也是......
“好了好了!废话少说。不知你对明天的开棺验尸作何想法呀!”姒履癸说道,心里话:寡人是不想听你这些啰嗦废话,寡人也不信你这些恭维套路,更是知道你心里有许多不愿意。你还是直接说吧!是愿意,还是不愿意。愿意,还好说;不愿意,就是攻城。
仲灵黛却是说道;一起就按照王上的意思进行就是了。
第二天,姒履癸等直奔挺挻陵寝,这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......
废话不多说,仲灵黛令人挖开封土,打开墓道之门,直入墓室,一具棺材放在最里面正中。
姒履癸等是不愿意进入墓室的,是让人把棺木搬出地面。
仲灵黛含泪让掀开棺盖。
抬棺人便掀开棺盖。
“哎哟!憋死朕也!”一个声音响起,随之就吟说道:昨日杯酒过度,撞到小鬼问路。说去神仙地,谁知地府一游。死鬼,死鬼,惊起棺材里坐。
“妈呀!”一阵炸裂的声音,惊了所有的人。只见那些抬棺人,有的当场魂胆破裂吓死,有的屁滚尿流逃开。
随之挺挻跳出棺材说道:朕如何呆在这里?
众人都吓得魂不守舍,哪里敢搭言语。
挺挻看着棺材嫌弃地吟说道:饮酒过度醉得,晕乎不知去路。踉跄跄跌撞,如误粪坑深处。呕吐,呕吐,惊起臭虫无数。
姒履癸等惊的不轻,瞪大眼睛是挢舌不下。
仲灵黛正在悲痛中,忽见君主活了过来,一时心情是喜是忧而五味杂陈,却是不知如何是好,心里狐疑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是诈尸?还是真的活了过来?”是想喊而不敢,是不喊又......
姒履癸知道夏耕是神人,能断出真假来的便说道:夏大将军,看他究竟是人是鬼?
夏耕便睁开神仙眼看去,道:禀王上,他是人。
姒履癸再次问道:你确定吗?
夏耕说道:确实是人,他身上没有死气味,却满是人味。
“好呀!原来他是在装死,终于藏不住了。”赵梁一听高兴的心里话,转向姒履癸道:王上,看来我们是来对了。他是想用装死来逃避纳贡,可见狼子野心。此国不灭,迟早是我大夏国之害也!
“嗯!亏他们想的出来。”姒履癸听了点点头说着,就转向仲灵黛等人道:这作何解释呀?
仲灵黛等人此时也是一头雾水,却是解释不清了。
此时有缗君主挺挻继续吟说道:沈醉不知归路,以为神仙府地。谁知地府游,都怪酒鬼作祟。丑鬼,丑鬼,俱是一众杂碎。
赵梁听了说道:看来,他还没有走出鬼影子呢!满是鬼话。
姒履癸说道:看来真是的。
挺挻又是吟说道:棺材里心空洞,黑暗地乱舞疯。丑陋狰狞鬼,个个争先恐后。恶梦,恶梦,吓人屁滚尿流。
姒履癸说道:给他说,看他鬼话连篇多少。
挺挻吟说道:一抹眼前黑暗,几点鬼火闪耀。不知觉身轻,寒气逼人无力。不要,不要,狰狞鬼个戏闹。
赵梁听了说道:看他装到何时?
挺挻吟说道:地府一游恐怖,到处鬼火飞舞。阴森百舌鬼,嚎丧鬼个哭诉。快逃,快逃,不是人呆地方。
赵梁见此还在鬼迷心窍的就说道:鬼府好玩吗?
挺挻一听吟说道:谁说鬼府好玩?去是换个地方。满是死鬼个,影也把人抛躲。恐怖,恐怖,好个恓惶的吾。
赵梁见其还在鬼风疙瘩的就说道:你继续编说。
“你在说我是在玩鬼把戏?那好,我就继续玩鬼把戏。”挺挻心里话,就继续吟说道:一见群鬼无语,心念身在鬼府。莫要来同路,硬和我影两个。吓人,吓人,简直叫人不活(或用:过)。
赵梁听了说道:他是上瘾了。
姒履癸听了笑说道:他是在人来疯,想于装疯卖傻来逃避祸端。给他装,看他装到何时候。
挺挻不管,仍我行我素地吟说着,就是不想见远处那夏王而在装醉,道:地府十八千重,两两鬼个相应。一人不胜力,俱是鬼影幢幢。人静,人静,鬼个闹闹腾腾。
此时的君夫人仲灵黛看出君主不像是那死去的人,还是不确定的仍然大着胆子上前,却是泪眼婆娑的说道:君主,您还认识臣妾吗?
“怎么不认识?你是朕最爱的人,夫人。”挺挻说着,便伸双手来揽其。
仲灵黛还是有些胆怯的说道:君主,您着没事吗?
挺挻笑说道:夫人,你看朕不是好好的吗?
仲灵黛一听,就大着胆子用手去摸挺挻的脸,感觉有温度,便一下扑入其怀里是痛哭失声。那个悲喜交集,是个什么样的心情,只有体会过的人深有感触。
此时的夏王姒履癸见他二人这般情景,倒不像是装的样子,也就蒙逼的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仲灵黛一把眼泪着,忽然想到了什么,忙抹尽泪水,对挺挻说道:君主,快去见过大王。
挺挻就问道:这是在有缗国吗?
仲灵黛说道:这是在有缗国,怎么了?
挺挻就说道:他夏王怎么在这里?
仲灵黛拉着挺挻说道:一言难尽,过后臣妾与你说叨,快过去见过大王。
挺挻有些不愿却不在脸上,还是随夫人来见夏王,便行君臣之礼。
此时赵梁却是不依不饶的态度,还是在为酒池盛会的事在生气。因为各路诸侯来参加酒池盛会,他们都筹备了两份.或几份礼物。这些礼物就是美人和奇珍异宝。其中一份是给王上,那另一份就是不少自己,就连已经强大的商汤都不敢小觑自己的给了一份,你一个小小的有缗国竟敢邈视我的存在。其怀恨在心,就故意刁难的问道:哎哟!有缗君主,你装的倒是蛮像得噢!
挺挻一听就不愿的说道:赵大人这是什么话?就是朕装死,也不至于睡到棺椁里好玩吧?不信,朕把这棺椁就给赵大人一睡如何?包括这寝陵都送给赵大人!
“你......”赵梁支唔着说不出话来了。
挺挻此话,把在坐的人都逗笑了,连夏王也笑了起来。
赵梁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的,十分难看,只好瘪闭嘴不言了。
这里要说了,在夏朝时期,“朕”字不是王者独用的,至于“朕”字被限制只给皇帝用,那也是后来的事情。
夏王姒履癸便解围的说道:挺挻大夫,寡人就相信你一回。不过,寡人还是要问你,你怎么有刚才那么多鬼话得?
“是的。王上问你,你怎么有刚才那么多鬼话得?”赵梁一听说着,认为王上的话正中自己下怀,也是在给自己解气,心里话:王上都在说你讲的都不是人话,却是鬼话。
“竟然你王上都讲我说的不是人话,那我就把你当鬼来着,我就与你这般鬼个说鬼话。”挺挻想到这,就说道:启禀王上,臣不知怎么就睡在棺柩里,心就飘飘荡荡,魂魄好似被勾去,浑浑噩噩好像来到冥界,看到面前都是鬼个。
姒履癸一听道:哦!寡人倒是喜欢你这番鬼话连篇,听来倒是新鲜喜人,爱卿不妨说来一听。爱卿,且起来说道,说不好,寡人便治罪于你。
赵梁见王上如此,也就一旁不语了。
“哼哼!我骂他都不知道,这正中我心意,那我就好好骂骂你们这帮人。”挺挻想到这就欲说叨。
仲灵黛偷偷地拉君主衣襟,示意不要,就是怕其言多必失。
挺挻用眼神示意其放心,就吟说道:人在鬼府深处,鬼要结伴而行。孤独悄无人,佯笑回它不许。离开,离开,决意再不回头。
姒履癸听了,就说道:爱卿继续。
挺挻又吟说道:鬼个好是啰嗦,黦了鬼家地府。软语话多时,全是鬼话不懂。快走,快走,撇下一堆缠鬼。
仲灵黛听了君主两首词里有“离开”和“快走”,立马明白了些意思,就偷眼看夏王无反应,就再次看那赵梁是何反应,是不敢窃喜。
赵梁本来也不是在意这些,但一见仲灵黛神情微妙反应,他不由得“吧嗒吧嗒”品味其诗词起来。可是这诗词看似没有什么问题,却是其中“离开”和“快走”究竟有没有含有不好的内容是值得啧味得,且看他下面怎么说了。
挺挻吟说道:一段瞎眼走路,不知身在何处。鬼哭狼嚎声,拟把黑暗搅碎。还睡,还睡,好鬼和泪相送。
赵梁听了,又是蒙逼了。
姒履癸就问道:鬼哭狼嚎如何?
挺挻吟说道:干何事动哀吟?鬼哭狼嚎狰狞。一回首背去,暗无天日出头。悲切,悲切,若知好好做人。
姒履癸问道:鬼府可怕吗?
挺挻吟说道:鬼府有多可怕,鬼脸吓破人胆。时牵人神经,崩溃绝望边缘。心碎,心碎,失魂落魄无助。
姒履癸问道:鬼界可有人情?
挺挻吟说道:鬼界可有人情?人情这里不见。鬼话连篇全,鬼书不输人间。堆积,堆积,鬼蜮伎俩多端。
姒履癸问道:阴阳有何区别?
挺挻吟说道:地府阴森寒冷,阴山暗无天日。人间多行事,善恶此地报应。阴阳,阴阳,只是换个地方。
赵梁有些不愿的说道:诶!挺大夫,你能不能换种方式说道?
挺挻一听,也就一变的吟说道:乌里巴乎不见天,黑漆漆如瞎走路。及至地方鬼都城,鬼催,鬼门关前鬼拥挤。/各种丑鬼狰狞脸,失魂,可恶鬼还来疯癫。戏人鬼追杀新鬼,驰射,新鬼唬得魂胆破。
赵梁却感觉对方在骂他,却又不好说出来。可是用此来说人家骂自己,好像理由又不充分。
挺挻吟说道:黑暗沉沉鬼影过,阴沟船上透寒波。四周是鬼要噬人,争忍,眼泪婆娑哗哗雨。/失魂落魄方寸乱,肠断,泪珠眼眶脸边花。无有心思相借问,欲逃,索命鬼教不还家。
“寡人看你编到什么时候,你在装疯卖傻。”姒履癸听了感觉好笑的心里话,就说道:鬼魂是什么样的?
挺挻一听就吟说道:森罗鬼城,丝丝冷气挽风片。阴山寒湿,不见个人儿。望乡台寂,孤魂哭呼遍。奈何桥上,鬼灯一现,阴沟水泛桃花面.还脸变。
赵梁一听是有些不愿的就说道:那孤魂野鬼是飘来飘去的么?
挺挻诗一首的吟说道:野鬼自由性,孤魂不就群。放意阴阳间,行藏却难定。
赵梁就又问道:阴间阳间有何区别?
挺挻吟说道:阳间地府俱相伙,好似漂流在异乡。世间散场归冥界,算来,幽冥不是人呆地。/行善之人升天堂,作恶地狱受熬煎。刀山火海刑种种,难逃,善恶到头终须报。
“哼!你是想卖弄你的才华?好,那我就借此倒要看看你的才学,看看你这个鬼故事还能编出多少来。”赵梁想到这就又问道:地府有多少层地狱?
挺挻就吟说道:有幸地渊走一遭,不幸地狱魂胆破。十八层地狱惨状,说来,心惊肉跳不忍睹。/油煎火烤坐针毡,锯人分尸秤钩心。鬼哭狼嚎处处闻,鬼技,十八酷刑恶用人。
赵梁就说道:你不是说:“阳间地府俱相伙,好似漂流在异乡。”这,又有什么好怕得呢?不过换个空间,在世上享福的,到阴间还不是过上享福的日子吗?只要有钱,有钱能使鬼推磨,小鬼还帮人运财呢!五鬼运财,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只要有钱,就能.会操纵鬼物。
挺挻吟说道:都知阳间有散场,死归地尘又何妨。一朝踏入鬼府地,想逃,哭爹喊娘俱无用。/暗无天日如何呆?各种鬼怪适应难。欲见阳光都奢侈,劝君,好死不如赖活着。
赵梁听了说道:这个说得也对,只是那些鬼个呢?
挺挻吟说道:笑死鬼持两面刀,吊死鬼是长舌卷。饿死鬼想吃人肉,恐怖,溺死鬼把圈套诱。/索命鬼来牵人魂,噬血鬼要吸人髓。狰狞鬼鬼话连篇,崩溃,吾忙逃出一溜烟。
赵梁说道:反正人都是要做鬼的,鬼就真的那么可怕?
挺挻吟说道:见识鬼府万念灰,左右全是鬼世界。鬼话连篇无人话,交流,满是鬼话如何信?/恶鬼哭来多恐怖,笑鬼再笑都狰狞。鬼设神施鬼伎俩,逃避,鬼脑把戏实难防。
赵梁问道:就没有好鬼个?
挺挻吟说道:也有好鬼里面呆,更有恶鬼常欺来。老实鬼碰恶心鬼,无奈,谁教生在鬼世界。/穷鬼富鬼尖头鬼,狡猾鬼还奸诈鬼。每天要见多少鬼?算来,想不到超乎想象。
“你还真能瞎编。我就不信,你就没有词穷理尽时候。到时候,你一旦词穷理绝时候,看我让王上怎么整治你。”赵梁想到这,就又问道:你能说出鬼个与人何是一样处吗?
挺挻吟说道:老鬼成了老油条,新鬼可怜任调遣。鬼个也有鬼领导,狱兽,任何鬼乖乖听话。/鬼个形容不忍视,丑陋无比习为常。别看鬼个多狰恶,死鬼,鬼眼还看不起人。
姒履癸听了说道:喔!还有鬼眼看不起人的?
挺挻吟说道:只见世上有王者,到了地府俱鬼个。世上任嚣张跋扈,鬼界,鬼头指挥敢不听。/地府也有市利鬼,穷鬼地下也受罪。孤魂野鬼无居处,落户,想走留下买路钱。
姒履癸好奇的问道:那鬼头有多利害?
挺挻吟说道:翘头鬼处处都有,僵尸鬼拗劲死拗。不服鬼大哭大闹,折腾,恶鬼自有恶鬼磨。/有鬼要踹翻地府,有鬼还哭告天廷。鬼界永无出头日,放肆,教灰飞烟灭俱无。
赵梁听了,似在自言自语的说道:鬼个也争斗呀!?
挺挻吟说道:鬼域也有争争斗,小鬼也无法无天。群鬼闹事时常有,造反,鬼也想逃出生天。/暗无天日一抹乌,鬼也找不准方向。通天门户哪里寻?投胎,想离开得听指挥。
姒履癸听了说道:人活着,最终都走这条路。
赵梁听了就说道:王上,别被他带偏了。
姒履癸听了若有所悟,忙调整心态。
挺挻却吟说道:人活活是必去路,死地安家是地府。世上都无免费餐,鬼地,鬼多也遍地黄金。/若不做孤魂野鬼,就得留下买路钱。死不能由活人劳,烧钱,不行就寸步难行。
赵梁问道:鬼府远吗?
挺挻吟说道:都说地府远,闪忽鬼地近。不见人个鬼身边。遇到索命时候.在地都。/刚才风月光,转忽幽冥间。走到地界如何问?记得世上作家.那人家。
赵梁问道:那些鬼魅魍魉鬼笑起来是什么样子?
挺挻说道:开心鬼是笑比哭好,伤心鬼是哭比笑好,苦恼鬼是愁眉不展,讨厌鬼是鬼头鬼脑鬼把戏,尖猾鬼是鬼风疙瘩还鬼蜮伎俩,聪明鬼是聪明不在根尘里,鬼见愁鬼是鬼迷心窍......
姒履癸听了说道:好了,寡人问你,地府又怎么鬼设神施的?
挺挻说道:地府城廓荒烟外,不见殿里笙歌作。寥落而今风尘恶,哭死,多少眼泪填沟壑。/仰天长啸怒冲冠,锋锷此地也无用。人死弦断如灯灭,堪悲,装可怜留买路钱。
赵梁问道:那英雄人物呢?
挺挻说道:英雄人物末路时,遇到饥鬼莫奈何。渴饮血鬼只认钱,无钱,休想过这鬼门关。/踏破鬼城都如此,收拾鬼界皆黑暗。正义鬼头有几个?交钱,先落户然后再说。
赵梁听了,也就顺其吟说道:莫话鬼事甚纷纭,正事无人著细论。谁是世间疏凿手?是人,无事生非混视听。/都道鬼啸虎生风,四海无人角鬼雄。地下鬼流何其多,谁见?人吓人编鬼故事。
仲灵黛等有缗的那些臣子听了赵梁的话,都为君主担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