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3回伤感情诉有缗灭族
妹喜听说已经逃离夏都的成汤又孤身一人来了,竟是来请囚的,差点气得鼻子不来风。
妹喜的姐姐耒喜听上朝回来的丈夫费昌说成汤又来到夏都,并是来请囚的,不由得轻视道:哼!只是我那个傻妹妹看他是人才。这下好了,那个人才关进大牢了,看他如何掀起风浪?抗拒大王?找死去吧!
话说成汤本是可以逃脱大夏国的,他却自动请囚。本来伊挚等是大力支持成汤留在国内治理商国,可是听了君主的一番话,齐都不得不思考这一问题。是呀!当初夏王兵伐有施,就有继续东进讨伐商国的想法,可是有一美人妹喜而放弃,这其中不少有美人妹喜的功劳而阻止了商国的一场灾难。此次夏王兵伐有缗,同样有可能再次兵伐商国。虽然商国现在富裕了,百姓安居乐业,但还是有许多有待百废待兴。若论与大夏王朝对战,还是有一定的差距。
伊挚等见说服不了君主,只好由之。
成汤见自己的一番见解使得诸臣无言以对,也就说道:说广大点,为了商国的百姓;说自私点,就是为了自己吧,朕不得不如此呀!现在商国的实力,不足与大夏抗衡。
伊挚等不语。
成汤说道:诸位爱卿,以后朕不在的日子,一切政务且有伊尹大人负责。伊尹大人的话,就是朕的话,朕......
伊挚即忙说道:君主且慢,臣有话说。
成汤就说道:爱卿有何话说,尽管讲来。
伊挚就说道:君主既然执意要去夏都。为报君主的知遇之恩,为保君主的人身安全,臣自认为是跟随君主的不二人选。在夏都,没有有谁比臣最熟悉的了。
成汤一听,有些犹豫起来道:这个......
伊挚说道:君主,就让臣跟随君主鞍前马后吧!臣能保君主安全去得,同样能保证君主平安归来。
成汤听了说道:只是商国,朕不在的日子,还需要有人管理,爱卿可是有了最佳人选?
伊挚说道:臣认为,庆辅大人最妥。
成汤一听,点点头说道:好吧!朕不在的日子,一切且听庆辅大人的。庆辅大人,你认为如何?
庆辅忙出列说道:臣一定不辱使命。直待君主回来,臣一定让君主可是一个不一样的商国。
“好,朕最爱听这句话。”成汤高兴的说道。
诸臣三呼拜舞高声说道:祝我主洪福齐天,凯旋而归。
成汤说道:退朝。
诸臣退去,只是伊挚还立殿内。
成汤至其面前说道:爱卿还有何话说?
伊挚说道:此次去夏都,前途凶险,不知君主可是考虑过了?
成汤笑说道:朕何曾不有考虑过?不过,朕还是愿意赌博一次。尤其被他夏王兵伐的可能,朕何不直入虎穴。伸手还不打笑脸人,况且朕是请囚,他更不会杀朕的,也不敢杀朕。他若是杀朕,他就失信天下,他这个天下诸侯共主恐怕就做到头喽。夏王虽蛮,还是知书达理的。夏王虽横,可是在女人面前却又温柔了。呵呵哈哈哈哈!
“呵呵!”伊挚也笑着说道:想不到,君主却如此吃透了夏王。不过,君主既然赌定夏王的不杀之祸,可是想过如何逃脱夏都之法?
成汤听了笑说道:这不是有爱卿吗?凭借爱卿曾在夏都共职,对夏都的了解,一些人脉关系的熟悉,朕逃脱夏都之法是指日可待。
再说有缗氏见夏朝军队来了,立马献上了两位倾城绝色的美女,已达求和目的。
姒履癸一见美女大喜,军事行动也就不了了之。
君主挺挻率文武百官欢送夏王离开有缗国,立马号令群臣殿上议事。
君夫人仲灵黛便随君主左右,还是低语道:君主,您是不是先洗个澡,再至殿上议事?
“哎哟!朕倒忙忘了,还是先除了身上的晦气再说吧!”挺挻笑说道,便至寝宫。
仲灵黛一旁伺候着命令丫环道:多弄些花瓣,越多越好。
挺挻洗着澡是笑说道:哎呀!朕可是在那里醉生梦死呀!
仲灵黛却说道:都怪臣妾不好,都是臣妾的错。
挺挻说道:朕不怪你,还要感谢你呢!
“感谢臣妾?”仲灵黛一头雾水的说道。
“是啊!”挺挻看着仲灵黛说道。
仲灵黛诚惶诚恐的说道:君主切莫这么说,臣妾有愧,臣妾惶恐。
挺挻拉着其手,深情的抚摸着说道:若不是爱妃,只怕朕真的埋葬那里了。
仲灵黛听了说道:也是君主洪福齐天,梦里不时的招唤,臣妾才斗胆一试。有道是: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
挺挻听了说道: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?通过此次一劫,朕总算是看透了,看明白了。
商国的君夫人样梓,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,在为君主成汤收拾衣物。
成汤见了揽其入怀,安慰其的说道:好了,朕不是一去不回的?朕......
“呸呸呸呸!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。”样梓一连几个“呸”字说道。
“好好,!朕不说就是了。你以后在家,没事多去去太后那里......”成汤说道。
样梓说道:这个不用君主操心,臣妾最担心的还是您的人身安全。想那夏王,残暴无礼......
成汤说道:好了。想那夏王,纵是千般利害,朕对付他还是运筹帷幄之中。
样梓一听说道:总之,还是小心为好。人心难测,万一一不小心,给那夏王寻到理由可不是好玩的。
成汤看看样梓的泪眼,便为其拭去的说道:你看你,这般样子,好像朕永远不回来似的。
“呸呸呸!您又说了。不是说好了,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?”样梓说道。
成汤说道:好好,朕不说了。好了,我们只是短暂的分离,很快就会回来的。你想想,这商国许多事,怎么可能离的了朕呢?朕还要做天下共主。
样梓一听破涕而笑。
另一边,庆么说听了哥哥庆辅的话,知道成汤要去夏都请囚,便埋怨哥哥与那些诸朝臣为何不阻拦,并焦急万分的说道:这夏都那夏王,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的?那可是虎狼之窝,吃人的地方。君主去了,还有好日子过吗?
庆辅听了说道:我们都劝了,可是君主一意孤行,我们不能架着他说吧!
庆么说听了说道:有道是: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你们就不能......你们只是让他往火坑里跳呀?
庆辅看着妹妹激动的心情不语。
庆么说越说越激动道:不行。哥哥,你们还得去多劝劝君主,不能让他涉危履险。哥哥,你还是联系那些大臣,再去劝劝君主,太危险了,弄不好性命攸关。
庆辅就说道:妹妹你怎么啦!你怎么这么关心君主的?这种关心有些非同寻常了。
庆么说被哥哥的这番话一说,知道自己失态,忙就遮掩的说道:我......我只不过说说,只是......君主不能去......去夏都,去那夏都确......确实实很危险呀!我没......没说错呀!
庆辅围着妹妹转了一圈又一圈,是看着其说道:难道不是?就是人家君夫人也不过如此呀!
庆么说忙解释的说道:人家君夫人是君夫人,我们作为臣子的,当......当为了君主着想呀!这君主万一万一有什么,我们作为臣子的情情情何以堪。
庆辅听了,也就说道:对了,妹妹,你也是君主的书记官,你也可以对君主说呀?
庆么说一听就说道:今日君主见我,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让我把一些祭祀的资料整理一下。
庆辅一听说道:哦,我以为你也知道呢!对了,这些祭祀的资料整理的怎么样?
庆么说见哥哥不再追问,也就释怀的说道:这刀笔功夫,哥哥你也是知道的,一字一句刻起来不容易。
庆辅听了说道:这倒也是。
庆么说此时的心里是:子履不告诉我,可能是怕我为他担心吧!
此时侍者已摆好饭菜。
庆辅说道:吃饭吧!
饭间,庆么说问道:哥哥,君主何时去夏都?
庆辅说道:君主说了,事不宜迟,尽量要待夏王没有回来之前赶到夏都请囚。应该明天就动身吧!
庆么说一听,不由自主的说道:真是的,没有听说过,竟然还有自己去请囚的?
庆辅一听就问道:妹妹你在说什么?
庆么说忙说道:啊!我我没有说说什么。
庆辅其实已经听到了而只是故意在问,却是没有点破。
仲灵黛见君主出浴,便令侍者拿来君主服饰。
挺挻见了说道:还是换件平民服饰吧!
女侍一听,看着君夫人。
仲灵黛一见便知道侍者难处,就说道:君主,这里哪有平民服饰?
挺挻听了觉得有道理,就又说道:那就随便拿一件服饰就行了。
仲灵黛听了说道:这是要见诸臣,这可是君主的形象问题。
挺挻听了笑说道;朕自从从棺柩里出来,已经没有什么形象了。诶!对了,以后就你我的称呼吧!不用什么“朕”不“朕”的。
仲灵黛只道君主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而有看破红尘的那种想法,也就没有多在意其话里有音,便还是说道:见诸臣,就是不着君服,也要穿着讲究一点吧!
挺挻听了说道:真是拿你没办法。
此时侍者早已拿来其他衣服,君夫人亲自为其着衣。
挺挻还是对那些侍者吩咐道:你们还是为我与夫人准备几件平民衣服。
“诺!”侍者应着。
仲灵黛看着挺挻有些不解的问道:你这是要作什么?今日竟然连正式的君主服饰都不穿了?还又说出这些奇怪的话来。
挺挻就说道:你愿意做我的永远夫人吗?
仲灵黛说道:这个自然。
挺挻又说道:你愿意做我一世一双人吗?
仲灵黛脸色一红的说道:那个还用说。
“那你就什么都不用问了,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。”挺挻说完离去。
此时朝堂上群臣在等君主,也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。
有臣子说道:今日君主狠狠的涮了一下夏王,很是解气。
另一臣子说道:是啊!想不到一项英武的夏王,竟然连我君主信口编的鬼话也相信,真是可笑呐!还听得一本正经,一愣一愣的。
那臣子说道:虽然我有缗国被羞辱了,可是我君主献了一个“完蛋”给他,也总算找回了一点脸面。可笑的是那夏王,抱着两个美人,却不知是抱着一个“完蛋”,哈哈哈哈。
一臣子说道:还是我君主足智多谋,临危不惧,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化险为夷......
“哦!我们是真的走出困境了吗?我们是真的化险为夷了吗?”挺挻从侧殿走了出来道。
诸臣不语了,更时鸦雀无声一片。
挺挻殿上端坐好,看着殿下,见没人作声了,就又说道:刚才诸位在议论纷纷,我就在旁边侧殿听了一会......
有臣子听了君主说话在用词上有些怪怪的,不由得出列说道:君主,您这是......
挺挻反问道:我怎么啦?
那臣子说道:没没有什么,只是君主在用用词上有些有些......
挺挻听了就说道:我觉得我没有在用词上有口误,难道我怎么用词还要你来置喙吗?
那臣子忙退缩的说道:不不不敢。
挺挻挺严肃的说道:我就是我,我只是按照我的用意来说话,这难道也有问题吗?
诸臣子不敢吱声了,只是觉得今天这个君主比往昔更为严厉了些,还说话还一点不像君主的口气,当真被门夹板了一下?或是走阴地还没有缓过神来了?曾经可不是这样,满是平和的态度。
挺挻环顾殿下一圈的说道:你们刚才说我们已经找回了面子,仅仅只是一时的口舌之快就是找回了面子?要知道面子是找回来了:可是你们想过,万一那夏王一天明白过来,我们恐怕连里子都没有了。要知道,面子也是会害死人的。他夏王也是能文能武的人,是有能力的人,你们说我们已经化险为夷了吗?
诸臣子一听,歇逼打烊。
挺挻继续说道:今日,我招诸位上殿,就是有一事相商。
诸臣子一听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君主下面要说什么。
挺挻便说道;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,强者立,弱者亡,我有缗也正是面临此挑战。你们也看到了,夏王兵伐我有缗,我们在做什么?结果是什么?你们说,我有缗现在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
诸臣子一听,面面相觑。
有一臣子大胆的出列说道:臣子不明白,君主说这些话,竟然是想干什么?望明示。
挺挻听了说道:难道我的话还不够明白吗?
那臣子说道:我们是爱国的。
挺挻说道:我知道你们爱国。要知道,光有爱国是不够的,是要付诸实施行动起来才行。
诸臣子沉寂着,静得连心跳的声音都听的到。
挺挻说道:你们可是有治国良策,使我有缗迅强大起来,保我一番百姓国泰民安。若是没有,我有缗从今往后将不复存在,你们爱投谁投谁,哪怕你们投奔我们的仇国的可以。
诸臣子一听,一片哗然。
一说:我们可以连纵其他诸侯,共同抗敌。
挺挻问道:连纵其他诸侯,共同抗敌。夏王兵伐有缗,你们的连纵其他诸侯.共同抗敌有吗?
“这......”那人不语了。
“三日之内,若是你们再没有好的良策,我也管不了了,那就散伙。”挺挻说完,甩袖而去。
诸臣看着挺挻离去,齐都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有缗完也!”一说着是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,还是哭得“嗨嗨”的。
一臣子抹泪说道:共同抗敌个屁呀!想我有缗刚有起色,日子好过些,就帮助了其他一些诸侯国,无论人力物力财力钱力。待到我有缗大难来时,不见一诸侯来帮忙,甚至还有的在施坏水,君主的好心却不得好报。我们帮助了那么多诸侯方国,结果却没有一个诸侯方国来助,就连自己的百姓都没有保家卫国之心,人人是退避三舍。
另一说道:君主把大量的钱财用来帮助一些在我有缗学习的其他学子,还帮助其他诸侯国脱贫致富,甚至还让其他有仇的诸侯百姓侵占了我们的资源。你看看,许多诸侯方国在变相收购我们的资源,有的却把握住我们的命脉是在卡我们的脖子,有的就是在实施换国计划,这就是亡国之兆呀!还用打吗?
一说道:还说这些无用的有何用?三日之内,君主甩手而去,我们将何去何从?我们还要养家糊口。看来,有缗摊到这样的君主是真的没有希望了,善良也是会害死人的。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怪不得一些诸侯方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
另一说道:你用善良喂他们,他们反认为你的善良是应该的。你不见,有的诸侯方国,竟然不要脸的直接来要钱,不给就反目成仇。人家来要钱,是为了自己的国民。我们有钱,却是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。我们把钱给人家,却是苦了自己的百姓。此次夏王兵戎相向,你见过几个百姓来保家卫国?也是君主寒了人心。有钱的逃跑了,留下的都是平民百姓。唉!这个世道颓败呀!
挺挻回至后宫,要来酒菜独饮道:酒是粟米精,越喝越精神,开樽独酌慰无聊。操一瓢来汲明月,却是明镜.明亮清澈。也把花间酒一卮,闲品所思酒气味,醉美中。/但闻酒香醇厚细腻,入口略微刺激,却是天然酒精充斥口舌头。顿感窖香浓郁,绵甜甘冽,尾味花果香显,却是回味悠长。美美酒中,醉来仰蝶沾花絮,低首逗蚁娱逍遥,真个不是神仙似神仙。/将进酒,孜孜以求权贵势,不如有一樽美酒足够。莫停樽,把酒平生入梦,拟踏星汉上昆仑,快哉风。已沉醉,醉里犹见仙伊人,共枕衾梦。却似动宵春枝撩拨心,好个快意。/好酒莫道不销魂,愿将独醉作生涯,不惹世事烦恼。买醉卖醉又如何,金樽玉浆有何好?作为老名酒,劝尽余觞老心知。一樽浊酒妙理,多少事情能忘记?莫思量,口感绝对佳,酒里一醉纵逍遥。入口品鉴,啧啧啧啧!忽有春秋到酒樽,便生醉它三万八千场,不愿醒。
有侍女报仲灵黛,说君主早已退朝,现在前殿花园独饮。
仲灵黛听了,忙至前殿花园。
此时挺挻还在自斟自饮,却是边饮边舞剑的吟说道:了然知是梦,既觉更何求?嬉笑怒骂中,酸甜苦辣味。多少言语文?连篇皆空话。生死换空间,灰飞一燃烬。红尘一条道,无痕还空白。纵有诸徒弟,几人吊石头。
仲灵黛听了,忙过来问道:夫君,您怎么了?
挺挻不应,却又吟说道:莫道文书里有情,人情岂知鬼也占。为情未能免俗私,堪笑情形有过程。/人来人往情里闹,一群鬼个愁伴少。只要情死两三个,偷乐鬼不管姓名。
仲灵黛就不悦的说道:夫君,您怎么又是鬼话连篇了?难道是醉了!
挺挻舞罢一套剑法,停下,走向仲灵黛,说道:我没有醉。
仲灵黛撅着嘴说道:那您......
挺挻却笑笑道:夫人,因为我看到的都是鬼?
“鬼!哪里有?夫君莫吓我好不好?”仲灵黛说着是环顾四周,就又看向挺挻。
挺挻却打趣的说道:难道不是?我们周围有几个人在?夫人用眼看去。
仲灵黛看看周围说道:您我,还有两个丫环,殿门处......
挺挻就笑说道:夫人,他们都不是人,他们最终也是鬼。那我们看到的,现在都是骷髅,都是躯壳。壳儿标致的表面,却是一张画皮,这张画皮却披在一副骨架上。所以,夏王再凶猛,最终也是会死,也是会变成鬼的。人若是看透了,人生百年如何?争争斗斗如何?
仲灵黛明白夫君的话意。
挺挻哈哈大笑罢,又吟说道:地下黑气千顷,鬼魅两两相应。多少活闹鬼?行处俱在左右。死鬼,死鬼,满地都是魂影。
仲灵黛不语。
挺挻就又问道:夫人,我将作出一个选择,你会支持我吗?
仲灵黛听了说道:只要是夫君的意思,夫君就是我的天。
挺挻听了,一揽其怀抱,就再次问道:夫人,我想问你,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我,而且还义无反顾。
仲灵黛听了说道:您问我,我不知。可能爱是没有理由的,只一眼,就这么爱上了。
挺挻听了说道:可能是。这就是爱吧:我没有得到什么,你没有失去什么;你没有得到什么,我没有失去什么,彼此彼此。却是说不清楚:或是两个人都得到什么,却都失去什么。两个人在一起去相互共赢创造,相互弥补缺憾。也许两个人在一起,不需要任何理由,这就是爱吧!
仲灵黛说道:我虽然不是一只容器能盛着快乐,但只要快乐流过就好。
挺挻听了说道:夫人说的是。可是我......
“夫君所想的,妾怎不知?有些事,就这样不提,鸦雀无声的好。纵是不道破,也得给自己解压释怀的机会吧!不然还便宜了人家,莫让人家便宜的太多,还得委屈地麻烦自己一下。”仲灵黛说到此,是放声大哭起来。
挺挻一见不知所措的问道:夫人怎么了?
“道破了,还美了您,还是让您胡思乱想去吧!”仲灵黛不由挺挻安慰地心里话,是一次哭个够,哭完后却道:人家就是想哭一下嘛!其实没什么。
商汤离开了夫人样梓,还想去资料库的藏书房去看看庆么说却不见,便悻悻的离开是直奔夏都。
此时的庆么说却躲在成汤必经之路上等着其,她看着成汤是满含泪水的说道:汤哥哥。
成汤见到庆么说等在路上,飞身下马,一把抱着其,似有千言万语不得说,便狂吻着......
庆么说问道:子履,您能不去吗?
成汤说道:不能,一定要去。
庆么说道:您知道吗?从臣妾的心里,多么希望你不去才好呢!
成汤说道:朕也希望不去。可是面对强大的敌人,朕不得不委曲求全。
庆么说道:臣妾只想天天看见君主,纵是不在一起也愿意。
成汤说道:朕何曾不是。
庆么说看着成汤离去,不由得吟说道:都不知道:情为何物,情不自禁,这般一往情深。两情相悦,中间夹带谁声?有情风雨来点,入情门.艰难险阻。世间情,何是三生愿?奈何老天。无关风月却染,还连营星动,教锁眉头。扪心自问,道无人愁似我?知他诉愁到晓,碎叽叽.多少泪和。诉未了,把一半,分与谁和?
成汤听了,也吟说道:一往情深何沦陷?是有情,是多情。若留情时,何是情不见?/情不自禁情何物,对情面,情形冷,无情缘。/旧情新情今在否?情境界,情景况。情多情少,人情留,如何把控?/漠漠情云,淡淡情如画。谁识个中奇绝处?情字个,只一片,也老天。
庆么说吟道:试问情况,何是节外生风色?最好情,情花一朵,根植人情。何染了月殿仙阙?还教仙人珠满泪。听行宫.风雨泪淋淋,声声碎。/情界里,多少情?何是泪,不堪说。想情儿一泻,多少慷慨?却生多少愁形状?还越吹不散眉弯。算而今.扰了老天家,伤人心。
成汤吟说道:谁知离别愁?为情所困。多少深情覆盖着,谁又破了温柔城?愁点眉弯。/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何是风流不足?须教恩爱是愁根,填情不度。
庆么说吟道:好似:见尽人间万物情,何事绁尘羁?情景一过,不用多留,还弄轻柔。/何用烟缕织成愁?还要唤春愁。儿女情长,愁山恨海,浸了梢月。
三日之内,挺挻每天都来坐朝,不发一言,与那些臣子都是默默相对。
每次来朝堂上的臣子,也是一天比一天少,最后只剩下几个老臣。
挺挻最后一天临朝,沮丧的对下面那几个臣子说道:我知道你们是爱国的,也是忠臣。可是你们也是无能为力,我不怪你们。我这里也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,你们看看这个殿堂,有什么能拿走的就拿走吧!哪怕拆了这个殿堂也可以。
“君主,老臣无能呀!”几个老臣一听是高呼着就跪下。
“没了有缗,老臣还活着何用?不如一死明志。”一是痛哭失声说完,便寻死了。
随之便见几老臣撞柱触鼎碰壁而亡,尸横殿内惨状。
挺挻听到撞击声,步子停了一下,还是狠心的含泪而去。
还有几位却跟着挺挻后面。
挺挻听到尾随的脚步声,仍然没有回头的说道:不用送了,你们去吧!
一臣子带着哭音道:臣等愿紧随君主左右,鞍前马后,在所不辞。
挺挻说道:不必了。我浪迹天涯,自己都不知身在何处。你们都风烛残年,能随我到哪里?我只怕自己也养不活呢!
那些臣子一听,再次齐跪下,哭着说道:君主都保重,恕臣子无能。
挺挻二话不说,直奔后宫,见无人处,坚定的抹去噙在眼眶打转已久的眼泪水。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直抛,如断线珍珠。再看看荣登的大宝殿,说了句道:君父,儿臣对不起您了,儿臣无能守住这片江山。
一个声音传来道;夫君,你在作什么?
挺挻一听是夫人的话,又忙佯作一动作是偷拭泪水,却笑脸相向的说道:夫人也来了。
确是仲灵黛走来。只见她一身平民装束,还搀着挺挻的母亲。她看看夫君,仍作不见其神情的说道:夫君,我们走吧!
挺挻笑了笑的说道:待我功成名就,许你一世繁华。待我君临天下,许你四海为家。你不怪我吧?
仲灵黛说道:夫君说哪里话了。妾不求任何,只求与君长相思守。
“那就走吧!”挺挻说着,与母亲和妻子离开这个伤心的有缗国,从此有缗国也就不复存在。
因为是个大晚上走的,也没有带任何人,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,有的说他们后来投奔了商国。
这真是:山围有缗周遭在,潮打空城寂寞回。千寻铁锁棺底事,全是鬼话枕寒流。谁道王气黯然收?人世几曾一回头。今逢四海为家日,一番操作出缗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