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课 愚公谷

【清】 赵执信

牛马何心一任呼，观臣状貌故应愚。

寄言谷口诸少年，好为伊人絷白驹。

愚公谷

诗文解析

注释：

牛马：指愚公以牛犊换马驹，而后马驹被人抢走这件事。

一任：听任、任凭。

伊人：这个人，指愚公。

絷（zhí）白驹：用绳子拴住白色的小马驹。絷：用绳索拴住。白驹：白色小马。

译文：

牛马能想什么，任凭人们呼喊，

看看我的相貌，我本应该愚钝。

对着出入山谷的少年们说一说，

我特别愿意牵愚公的小白马驹。

解析：

本诗选自《四库全书·因园集》。这首诗是诗人途经愚公山感怀之作。诗人鉴于愚公谷的传说，抒发了他助弱惩强，扬善除恶的思想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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愚公谷的传说

春秋时候，有一天，齐桓公带着一批人出外打猎。忽然，他们发现远处有一只梅花鹿。齐桓公一箭没射中，那鹿逃得飞快。齐桓公等紧追不舍，只见那鹿在一块大石旁一转，就不见了。齐桓公等追过去一看，原来那里是一座山谷，四周草木葱郁，不知那梅花鹿是逃走了，还是躲在什么地方。

山谷里静静的。齐桓公等找了一会，没找到鹿，却见一位老人从对面走来。齐桓公便问：“请问老丈高姓大名，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老人看了看齐桓公和他的随从的装束，却只回答了齐桓公的后一个问题：“这里是愚公之谷。”齐桓公说：“愚公之谷？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？”老人说：“这是以臣的名字命名的。”齐桓公有点儿惊讶，又对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，说：“看您的模样，绝不像个愚人，您怎么会叫‘愚公’（愚公是笨老头的意思）？”老人说：“请允许臣诉说经过，臣以前养了一条雌牛，生下一条小牛。小牛个子较大，臣便把它卖了，买回来一匹马驹。谁知在回来路上，遇见一个少年，硬说马驹是他的。臣说，这是我以老牛生下的小牛换来的，怎么会是你的呢？那少年却说：‘牛不会生马，这马驹当然不是你的！’硬把马驹夺走了。附近乡邻听说了这件事，都说臣太愚了，所以把这里叫作愚公之谷。”齐桓公见老人说这番话时语调很平静，好像并没有愤愤不平的意思，不禁叹了口气说：“您确实太愚了，自己的马驹，为什么要给别人呢！”说着，齐桓公带人离开了这座山谷。

第二天，齐桓公把这件事告诉了大臣管仲。管仲听了，脸色变得十分庄重，整好衣衿，恭恭敬敬地对着齐桓公下拜说：“愚的不是那位老丈，而是臣管仲啊！老丈无可奈何地把马驹给了那少年，那是因为老人无处讲理，官府断案不公啊！请允许臣告退，考虑如何修明政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