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神秘裙子

夜幕降临，校园里的人渐渐散去，万教授夹着公文包，脚步匆匆地走出办公室。最近这段时间，学校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，而他心里更是七上八下。沈诗诗的死，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虽然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，但每当想起那个夜晚，内心还是忍不住发怵，“没想到现在的小姑娘这么刚烈，强暴一下就要跳楼！”他在心里暗自叹息，加快了脚步。

开车回到熟悉的小区，门口的保安满脸堆笑地迎上来：“万教授，这么早回来啊今天！”

万教授挤出一丝微笑，回应道：“是啊，今天学校没什么要紧事。”

保安点点头，羡慕地说：“还是教授好啊，工作体面又轻松。不像我们，天天守在这里。”

万教授摆摆手：“各有各的辛苦，你们也不容易，得时刻守着小区安全。”说完，他朝着小区内走去。

走到单元楼下，一楼的李阿婆正费力地搬着一堆废品，纸箱和塑料瓶堆得高高的，几乎挡住了她的视线。万教授连忙快步上前：“李阿婆，我帮你搬！”

李阿婆连连摆手，脸上满是感激：“不用，你是教授，你那手可金贵呢！”

万教授笑着摇摇头，已经伸手去搬废品：“没什么，你看你一个人搬这些，我看了良心说不过去。阿婆，您歇着，我年轻力壮，这点活不算啥。”

李阿婆无奈地笑了：“那就麻烦你了，小万。等会儿来我家，我给你拿点水果吃。”

“不用不用，小事一桩！”万教授一边说着，一边利落地将废品搬到阿婆指定的地方。搬完后，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，匆匆走向电梯，朝自己的 902室走去。李阿婆望着他的背影，感慨道：“这万教授真是个好人啊！”

打开家门，万教授喊道：“老婆，我回来了！”

万教授的老婆从厨房探出头来，看到他这么早回来，有些惊讶：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？”

万教授脱下外套，随意挂在衣架上：“在学校没啥事，就早点回来陪陪你们。婷婷呢？”

“在房间玩电脑呢。”老婆擦了擦手，“那我今天早点做饭。”

万教授走到沙发旁坐下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辛苦你了，老婆。最近忙前忙后，真是多亏有你。”

老婆白了他一眼：“就你嘴甜。对了，你们学校那个女生跳楼原因找到了吗？这个事在海市闹得沸沸扬扬的，整个海市都在讨论！”

万教授心里猛地一紧，表面却强装镇定：“没呢！还没查出来。现在的警察办事效率也不高，这么久了都没个结果。”

老婆叹了口气：“现在的小孩就是不吃苦，遇到点事情就寻死觅活的！”

万教授附和道：“是啊，都是娇生惯养惹的！不过我们婷婷可不一样，她懂事多了。”

老婆笑着说：“切，婷婷都被你惯坏了。”

万教授一脸骄傲：“我家宝贝当然不一样了，我的宝贝女儿当然得疼了！”

就在这时，门铃突然响起。万教授起身打开门，一个快递员笑容满面地说：“你好，顺丰快递，请签收！”

万教授一脸疑惑，心里暗自嘀咕：“最近没买东西啊。”他看了看收件人，只写着一个“万”字，便朝屋里喊道：“婷婷，是不是你的快递！”

婷婷打开房门，一个 25岁左右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眼前。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，却难掩曼妙的身材。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，精致的五官透着青春的气息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，小巧的鼻梁下是粉嫩的嘴唇，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。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，嘟囔道：“我来看看，可能是我的吧，记不清了！”

签下包裹后，婷婷在客厅打开，一件漂亮的白色裙子展现在眼前。她惊喜地喊道：“好漂亮的裙子！妈妈，是你给我的惊喜吗？”

妈妈摇摇头：“没啊，我不知道！”

婷婷也不再多想，抱着裙子跑回房间。没一会儿，她穿着新裙子走了出来，这件裙子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，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。她在镜子前转了几圈，开心地喊道：“爸，妈，你们出来看看这裙子，好漂亮啊！”

万教授看到裙子的瞬间，瞳孔猛地收缩，心里泛起一阵寒意：“这裙子……”他努力回想，感觉十分眼熟，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，嘴上还是说道：“我的女儿的确美，穿什么都十分漂亮！”

婷婷得意地说：“那可不！我的身材不是盖的！”

妈妈也笑着夸赞：“漂亮，漂亮！”

大家都没在意裙子是谁寄来的。饭菜上桌后，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吃饭。万教授不经意间抬头，看到婷婷身上的裙子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——沈诗诗！那个被他强暴的学生，那天穿的好像就是这样一条白色裙子！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，筷子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老婆关切地问：“怎么了，有良？”

万教授慌忙弯腰捡起筷子，强作镇定：“没事，没事，手滑了一下。”但他心里却翻江倒海，越想越慌。为了确认，他匆匆扒了几口饭，便借口有事，回到书房锁上了门。他颤抖着掏出手机，点开那个隐藏的视频。视频里，沈诗诗喝下他递过去的水后，渐渐失去意识，倒在桌子上，随后他开始了禽兽不如的行为。万教授暂停视频，放大画面，仔细看着沈诗诗的裙子——分明就是婷婷现在穿的这条！

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，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。“沈诗诗的裙子怎么会快递到自己家？这事情只有自己跟沈诗诗知道，难道有第三个人知道？”他在心里疯狂地想着，“如果是为了钱，那就没关系，如果是为了别的，那是为了什么？现在这个快递人一点信息都没有！”恐惧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，他猛地冲出书房，急促地说：“婷婷，把这个衣服脱掉！”

婷婷一脸不解：“为什么？我刚穿上，正好看呢！”

万教授支支吾吾，一时想不出合适的理由：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
老婆也走过来，疑惑地问：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万教授急中生智，找了个蹩脚的理由：“这是我的学生的，他害怕在学校被人盗走，所以寄给我们家！等他来取的时候，再还给他。”

婷婷撅着嘴：“爸，我还没穿够呢！就再穿一会儿嘛！”

万教授坚决地摇头：“不行！这是别人的东西，我们不能随便穿。听话，脱下来！”

老婆看着万教授反常的样子，有些怀疑：“有良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？”

万教授强装镇定，挤出一丝笑容：“哪有，你别瞎想。就是怕学生着急，赶紧把东西还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