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嵩阳高中的赛博晨光

电子闹钟在04:57准时响起，张羽猛地从床上弹起。枕边的全息屏闪烁着猩红警告：“法力贷剩余还款周期：72小时，逾期利率+300%”。

他抓起枕下的羽书，掌心与契约芯片接触的瞬间，右臂皮肤下泛起蓝紫色数据流。邪神福姬的声音从脑内传来：“宿主，你昨日在灵力交易所的行为已触发‘信用黑户’标签。”

张羽咒骂着套上校服，瞥见镜中自己右臂的机械纹路——那是昨夜签订契约时被数据流侵蚀的痕迹。他摸了摸裤兜里仅剩的53.8元灵石，突然想起原主的日记本里夹着的嵩阳高中缴费单：“伙食费：3000灵石/月，已充值。”

凌晨五点的昆墟市笼罩在数据迷雾中，张羽挤上编号“修仙-07”的磁悬浮校车。车厢内挤满了戴着脑机接口的学生，全息投影在他们额头上投射着实时灵力值。

“张羽！”刺耳的警报声炸响，车顶的监控摄像头突然转向他。一个穿黑色校服的女生从后排站起，她脖颈处的灵根认证芯片泛着幽光：“你偷拍了我上周的灵力波动数据！”

张羽下意识后退，撞翻了前排男生的灵力补剂。男生的机械义眼迸出红光：“你弄脏了我新买的‘紫云药’，赔100灵石！”

“闭嘴！”女生突然挥剑劈向张羽，剑气却在距他鼻尖三厘米处戛然而止。她盯着他右臂的机械纹路，瞳孔剧烈收缩：“你是邪神契约者？”

教学楼穹顶的全息投影正滚动播放着“年级前十名特权公示”：前三名可租借月光灵根，前十名免修《基础法理》课程。张羽的座位卡在教室最后排，电子屏显示他的灵力值：“12.3/100”。

“张同学，你的灵根检测报告。”班主任递来一张数据板，上面赫然写着：“无灵根，建议租借‘地脉灵根’（日租金：1.5灵石）。”

张羽正要推辞，忽然听见后排传来冷笑：“租灵根？不如直接去灵力回收站当电池。”说话的是乐景辰，他腕间的天庭认证环泛着金光：“听说你昨天在黑市交易时，偷拍了白真真的进化型灵根数据？”

“胡说！”张羽刚要反驳，白真真的声音突然从教室门口传来：“张羽，跟我来。”

储物间内，白真真摘下脖颈的灵根认证芯片。她的灵根形态竟是一团蠕动的血色数据流，“这就是我被宗门追杀的原因。”她将芯片塞进张羽手中：“用这个，你可以伪装成有灵根者。”

“但宗门监控...”张羽话音未落，储物间的门突然被踹开。乐景辰的机械义眼闪烁红光，身后跟着三个手持灵力锁链的学生：“交出进化型灵根数据，否则...”

白真真突然掐诀释放灵根，血色数据流瞬间吞噬乐景辰的灵力锁链。“走！”她拽着张羽跃上教学楼外墙，张羽的羽书突然亮起红光：“检测到进化型灵根，自动解析中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