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赶紧离开这吧,免得一会儿警察来了麻烦!”童沁心看着房知醇那气呼呼的样子,忽然说了他一句。
“那这次就饶了这些家伙,再敢找咱们的麻烦,老子一定把他们打得找不着北!”房知醇气呼呼的说了句,朝斯平召招了下手,就开车去追王玉风了。
“知音,咱们要不要管管那怂货?”斯平召从后视镜,隐约间看着那小子爬了起来,问了房知音一句。
“管他干什么?他刚才不说了吗他不认识咱们,赶紧走去找我哥和我嫂子他们。”房知音气呼呼的对他说了句,他只好开车也离开了那里。
没多久他们就在一个拐角处,追上了王玉风。
“发生了这些事,我爸和我妈知道以后,肯定会很担心的,要不咱们今晚去酒店住一晚上再说吧!”房知音很担心的问了房知醇一句。
“今晚发生的那些事情不简单,大神,你怎么说?”房知醇忽然问了王玉风一句。
童沁心和斯平召与房知音,也都看向了他。
“我给沁雪发了信息了,平召,你先带着我姐和知音姑娘过去,知醇陪我去把电动车放公司去,回来的路上去看看你的胳膊,今晚都在我们那休息,一切等我们回去了再说。”王玉风对他们说完后,就朝会心外卖公司,的方向走去了。
“也好,你一会儿给妈打个电话,就说知音和那小子聊得不是很开心,咱们带着她去沁雪那聊聊那件事,今晚不回去了,平召在我和大神回去后,你暂时保护她们三姐妹一会儿,免得再发生意外。”房知醇对他们说。
“行,放心吧,赶紧去看看你的胳膊。”斯平召随口对他说了句。
童沁心也叮嘱了房知醇一句,就坐进了斯平召的车里,很快他们就离开了那里。
没过多久王玉风将电动车,放在了会心外卖公司,和房知醇去医院,检查了一下他的左胳膊,见只是有一块淤青,根本不需要上药,过几天自然就好了,他们才放心的去了童沁雪那里。
“你们来了,那我也该回去了,都早点休息吧!”看着他俩走了进去,斯平召立刻就要离去了。
“你等会儿,闲坐回去,我有事和你们说!”王玉风换着鞋子对他说了句。
他却很搞不懂的看了看房知醇。
也不知道王玉风,要和他说什么的房知醇,换好了拖鞋对他摇了摇头,他只好又回到了客厅里。
“刚才那些人都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打你们?”童沁雪接过了王玉风脱下来的外套,相当担心的问了房知醇他们一句。
“我也不知道,最近我一直都很安生,根本没去酒吧,也没招惹过任何人,我以前那些桃花刚过完年,也不至于让人收拾我吧?”房知醇有点担心的,看了看童沁心说。
“你那些烂事以后别和我说,我懒得知道。”很介意他那些事情的童沁心,气呼呼的说了句。
“那些人该不会是冲着,刚才那怂货去的吧?”斯平召看了看,很紧张的披着一张毯子的房知音说。
“你担心她就去哄哄她,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!”王玉风喝了一杯果汁对他说了句。
“谁,谁担心她了,你别胡闹了。”斯平召汇入满脸通红,还有点口吃的说。
“前两天我也被一些家伙暗算过。”王玉风看了看他和房知音,随口说了句。
“什么?你也被人打了?伤到哪了?你怎么没对我说过啊?”童沁雪一下子很担心的看了看他说。
“我没受伤,直接把那些家伙都废了。”王玉风拍了拍她的手微笑着说。
“你吓死我了!”童沁雪较为放心的说。
“也就是说你和我们这两天,都被人给算计了是吧?”童沁心很谨慎的问了他一句。
斯平召等人都很小心的看向了他。
“我俩这几天被人收拾,完全在情理之中。”王玉风说话间竟去了厨房,盛了一碗小米粥,端了过去喝了几口。
“怎么说?难不成你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?”房知音很担心的,问了他和房知醇一句。
“也对,你们帮我们和我沁松哥,整治了一下那俩家伙,他们不好找我们的麻烦,收拾收拾你们这也在情理之中。”童沁雪立刻较为明白的说。
“怎么回事?难不成大神你说,这两天找你和我们麻烦的那些家伙,是童先决和童胜利那俩老东西找的人?”斯平召皱眉问了王玉风一句。
“我们前些天刚帮着你嫂子他们,警告了一下那俩老东西,很快我们和大神,就被那些家伙找了麻烦,现在除了那俩老家伙,我也想不出,谁还会在这个时候算计我们。”房知醇揉了揉自己的左胳膊,冷哼了一声说。
“如果这些事情是真的,那玉风你那天说的他们还真是对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!”童沁心打了下沙发气呼呼的说。
“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斯平召又问了王玉风一句。
“静观其变!”
王玉风随口说了句,喝完了那碗粥就洗碗去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难不成我们只能被动的,等着他们继续算计我们,就不能先发制人的去收拾他们啊?”房知醇皱眉说了他一句。
“你急什么?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!”童沁雪有点介意的说了他一句。
“如果他们不是沁雪在意的亲人,我很早就把他们,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,可问题是沁雪和我沁心姐,不都没办法不念亲情,对他们下狠手吗?”王玉风走了过去,有点无奈的说。
“也是,咱们在他们的事情上,还真有点投鼠忌器,不能放开手脚呢。”房知醇很无奈的看了看童沁心说。
“那你们也不能总是,被动的应付他们啊?谁知道他们以后,还会怎么算计你们?”童沁心皱着眉头说。
“所以我才会废了那些家伙,让那俩老东西通过他们的伤势,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,进而对我们多少有点害怕,不敢再轻易地对我们下手。”王玉风很轻松的说。
“早知道你有这种打算,刚才我们就该开车,压断那些家伙的胳膊腿,更好的敬告敬告那俩老东西。”房知醇有点后悔的说。
没想到他那么狠的,斯平召和房知音,都有点害怕的看了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