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踏马的，哥谭！

“白人兄弟会的二把手叫做艾瑞克，是兄弟会老大的亲弟弟，控制着所有妓院和赌场。”

“这个人日常只待在这座楼的第三层，身边围着十几号保镖，手里都拿着能自动射击的突击步枪。我还见过他们身上带着手雷。”

朱莉掰着手指头，说着从其他站街女那里听来的消息。

“艾瑞克什么时候才会离开第三层？”

“听别人说他几乎不下楼，所有的业务都是交给手下做。所有玩乐的东西，也是由专人送到三层去。即使站街女上去，也要光着身子，什么都不让穿。”

“这么缩头乌龟啊，他有什么很厉害的仇人吗？”

张威客很意外。

朱莉想了想，“这个倒没有听说，可能他是单纯的怕死吧！”

“呵呵，死亡这种事情，越躲越避免不了。”

张威客从包里掏出纸和笔，让朱莉回忆她看到的小楼结构。

他上大学的时候，就有一门课是画图，只不过是画机器零件的分解图。

而燕双鹰作为指挥加强营的军官，为了快速记录战场的地形地貌，也必须精通看图画图。

两相结合之下，张威客只根据朱莉的叙述，就画出了这座建筑的简单结构图。

他拿笔的手越来越熟练，一开始还需要朱莉重复讲述看到的东西。

但很快，他画图速度和准确率都大大提升了。

朱莉的记忆很快就不够用了，不得不离开房间，用手机去拍照。

好在白人兄弟会也没什么水平，根本没有人关心朱莉在做什么。

就算有人发现了朱莉，看在绿油油钞票份上，也全当没有看见。

大概忙到中午，张威客不但画出了这座楼的主要结构图，还将白人兄弟会地盘上建筑的作用一一标注出来。

“这就差不多了！”

张威客将图都收进包里，再次感谢了朱莉，“两三天之内，我就会对白人兄弟会动手。你可以找一些愿意反抗的朋友，免得到时候当了炮灰。”

接着，他又拿出一些钱，交给朱莉。

“这两天躲着点儿那些王八蛋，别再干皮肉生意了。白人兄弟会的事情解决了，我给你找份新的工作。”

朱莉握紧钱，用力点头，眼睛又蓄满了泪水。

张威客没有说什么，挥挥手离开了这座小楼。

他并不是个烂好人。

把这些站街女从泥潭里拉出来，他就能积蓄更多的能量，获得更多国漫世界的英雄能力和神奇道具，从而提升自己的力量。

不过拯救这些站街女只是随手为之，干掉白人兄弟会才是真正的大头。

两条街上的赌场和妓院，不知道将多少人都拉进了人间地狱。

干掉他们，那能量还不是哐哐往上涨。

张威客哼着小曲坐上回艾琳家的公交车，脑袋里不停策划着计划，一遍又一遍审视着其中的细节，力求不出任何差错。

下午一点，他坐着晃晃悠悠的公交车，回到艾琳家，打开冰箱，随便做了个三明治。

“该给艾琳打个电话，问她在警局有没有找到帮手。”

张威客啃着三明治，给艾琳打去电话。

他借了艾琳的智能手机，艾琳只能带着老式的按键手机去上班，但不耽误打电话。

嘟嘟嘟——

“喂，威客，你主动给我打电话，今天的收获一定不小吧。”

艾琳努力叫出张威客名字的普通话正确发音。

张威客大口嚼着三明治，“我已经搞清楚了白人兄弟会手下赌场和妓院的情况。你在警局找到帮手了吗？”

电话另一头传来无奈的声音，“我的老板说，会向警局提交保护申请，除此之外，就没有下文了。”

“那就是没戏了！”

“没错，就算警局同意保护，能抽出可用的人，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。”

张威客无声一笑，所谓行政效率，从来不是制度的问题，而是人的问题。

这件事要是发生在重要人物身上，哥谭警局肯定立刻出动。

“既然警察无法提供任何保护，那我现在就去找你和露西。万一白人兄弟会堵门，或者是在路上找你麻烦，那就完了。”

白人兄弟会反应再慢，上门收债的那三个蠢蛋一天没有回去，也该引起注意了。

“不至于吧，白人兄弟会只是二流帮派，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。而且你还没有身份，在警局露面，容易被人查到。”

艾琳心里暖暖的，但想到张威客的身份问题，又不想让他冒这个险。

“其实，我在警局的朋友，可以陪我回家，保证不会有人找我麻烦。”

“我可以在警局外面等着，就这样了。”

张威客斩钉截铁的做了决定，随即挂断电话，离开了家，坐上前往东区的公交车。

他一上车，就有六个染着乱七八糟发色的年轻人看了过去，鬼鬼祟祟的，眼神在其他人的包上瞟来瞟去。

张威客没有理会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，想着白人兄弟会的事情。

他之所以坚持要去哥谭警局，并不仅仅只是担心艾琳和露西的安全，同时也是为了搞清楚哥谭警察的水平。

杀了三个小混混，这样的事情在哥谭太过寻常，所以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。

干掉白人兄弟会这样一个依附于法尔科内家族的二流帮派，势必引发整座城市的震动。

哥谭警局当然不会置身事外，某些盯着整座哥谭的蝙蝠也会注意到自己。

张威客必须要在行动之前，评估所有潜在敌人和盟友的立场以及能力。

他找不到神出鬼没的蝙蝠侠，但哥谭警局就摆在那里，正好看清楚警察的水平。

知己知彼正是燕双鹰能够纵横关东山最大的本领之一。

关东山的土匪们总是摸不到燕双鹰的影子，而他们的底细却被燕双鹰看的一清二楚。

所以，土匪们才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。

“情报是关键啊！”

张威客看着脏乱差的街道，心里发出一声感叹。

“有钱就是好，要是像蝙蝠侠一样有钱，直接给整个哥谭安摄像头，见人就批发几斤追踪器，就不用苦哈哈的到处乱跑了。”

幻想是美好的，但最重要还是要面对现实。

张威客小声蛐蛐了几句蝙蝠侠，抓住一只伸向自己口袋的手。

“兄弟，我眼睛早就盯住你，了，还敢把手伸过来。你这是偷，还是抢啊？”

被抓住手的小黄毛丝毫不害怕，“你不说话，老子就是偷。你说话了，老子就是抢！兄弟们，都给我站出来！”

哗啦！

公交车上瞬间站出六个染了诡异发色的年轻人，个个都掏出枪，围了过来。

被抓住手的窃贼嚣张起来，“黄皮猴子，还不把手松开，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。”

张威客深吸一口气，像是吃屎了一样。

踏马的哥谭！

坐个公交车都能遇到持枪抢劫，而且还是种族歧视起手。

艹，这座城市真是烂完了。

张威客放在口袋里的左手正要有所行动，开车的司机突然大喊了一声。

“你们要打，也给老子从车上滚下去打。别打坏了我的车！”